修泽的手从她后侧绕后,停在她的另一侧,随即力量轻柔 * 的把她往自己肩上按,想给她一点力量,“所以,带着爸爸妈妈的喜悦出生的西月,一定要一直健康快乐。”
“以后每年的四月一号,我们不用躲躲藏藏,不要喝闷酒,你的出生就应该被庆祝,这样才对得起你爸妈对你的爱。”
.......
温西月靠着他的肩头放肆的哭了一场后,沉闷在心底已久的浊气终于释放了出来。
她抹干眼泪后,呼吸不稳的谴责修泽,“好端端的干嘛要我哭?”
如果他不提起,她可以和之前一样,心里难过一场后就又可以尘封在心底。
修泽长臂一伸,抽了张纸巾给她,“想让你发泄一下,怕你闷坏了。”
温西月没犟嘴,拿着纸巾把眼周都摁了摁。
人在情绪的边缘时,会觉得时间流逝的格外快,等温西月把情绪都宣泄完以后,看了眼正在播放的电视才发现,现在真的不早了。
她直起身。
关心地问:“你要回去了吗?”
修改感受到肩部那里的湿意后,也拿纸巾擦了下,语气不太在意,“太晚了,没车回了。”
温西月:“怎么会?我可以帮你约辆车。”
害他这么晚还在这陪自己难过,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怎么样,也要把人安全送回去。
修泽把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语气稀松平常,“不用,任何别的车我都坐不习惯。”
虽然感觉修泽这人事挺多,还很难伺候,道温西月还是真诚地给出了建议:“我有杨叔的电话,要不我现在通知他过来接你?”
修泽表现得特别关心下属,“这么晚了,人都睡下了,会不会不太好?”
温西月觉得他说得有理,“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在我这个小地方将就一晚吧?”
自己的出租屋,她们三个人住,已经习惯了,小一点破一点都能接受,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修泽不一样,他可是连住五星级酒店都嫌弃隐私性不够的人。
修泽微微纳闷:“为什么不可以呢?”
温西月:“……”
“只是坐一个小时的车,你都不习惯,要睡一晚上的床就可以随随便便吗?”
修泽:“我这个人对床的要求向来很随意。”
他其实在衣食住行上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只不过一切遇到温西月,都变得很有弹性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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