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泽扯了扯唇角,略过这个话题, 和她说起正事, “我刚刚让人通知你的同事,如果没意外, 半个小时后他们就会来。”
温西月问:“那四个人抓到了吗?”
修泽:“目前还没有, 不过根据我给警方提供的信息,我相信应该会很快抓住他们。”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 “我希望在警方没有抓住他们之前,你都不要离开医院。”
温西月知道修泽这番话是出自好心, 是怕他们再过来报复,可这样的担心,她觉得实属没有必要, 再来伤害她,和自投罗网并没有什么差别。
这样的想法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嘴上还是对他的关心很受用,温西月笑着应下,“好。”
“修总, 我能做些什么吗?”
“不用,你好好在医院待着,剩下的,我来做!”修泽整了整衬衫,经过昨晚那场暴力和一晚上的将就,衣服褶皱的不能看。
“我还有事,就先回 * 去了,你有任何需求直接告诉我。”
“好。”温西月目送着修泽离开病房,等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上后,整个人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干瘪了下去。
她把脸埋在雪白的枕头里。
那种恐慌几近有点恶心的情绪,在寂静的房间迅速地发酵,不敢想象如果昨晚修泽没有找到自己,或者晚来了一会儿,在自己身上会发生怎样不好的事情。
想到这,她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自己的领口,越来越紧,几乎是卡着脖子的,不透缝隙。
只有这样才能给她无上的安全感。
一闭上眼还能想起那四个人,见到自己落单时那种不加掩饰的狂喜的模样,还有脱自己衣服时发出的猥琐笑声。
有时越想忘记,那种记忆反倒越加深刻。
她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慢慢地蜷缩起身体。
……
赵允思和朱深来的医院的时候看到温西月躺在病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神充满警惕,他们都吓了一跳。
“西月,你没事吧?”
听到有人来,还是自己熟识的,温西月绷紧的弦稍微松弛了些,“没什么事,就昨晚……差点别人劫了个色,”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说,怕他们担心。
赵允思:“这还叫没事?昨晚好好的,你接了个电话就着急忙慌的出了,是不是那个人做的?”
温西月赶紧否认,“不是,是他及时救了我。”
赵允思拧眉问:“他是不是你那个大人物的朋友?”
“是啊。“
“我说呢,住私人病房,门口还站着四个保镖,除了你那个朋友,也没谁有这个财力了。”
“保镖?”温西月问。
“对啊,你不知道吗?”赵允思说,“四个高大威猛的西装男,站的跟木桩一样,我看到时还以为我走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