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着腮,自饮自酌, 眼底情绪淡漠。
也表现的对周遭的一切没有兴趣。
酒吧里的人来来回回地在游荡,欢笑声此起彼伏,只有她独坐在这,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就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过来喝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旁边的那张椅子坐过来一个男人。
过于浓烈的香水味让温西月抬眸看了看。
一个陌生但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男人梳了个大背头,发丝梳的一丝不苟,油光锃亮的,苍蝇落上去都能劈叉的那种。
是个常年混迹在夜场的角色。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着温西月问,“一个人?”
温西月冷冷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
男人继续问,“一个人喝闷酒容易醉的,要不我陪你喝?”
温西月:“不需要,我一个人喝的挺开心的,你陪我,那才是闷酒。”
大概是觉得温西月难搞,男人扯了扯唇。
他没有气馁。
温西月一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了,漂亮的像个娃娃,周身气质与四周环境格格不入,身材虽然被宽大的卫衣罩住,但不经意间展露的曲线已经让他心神震荡。
他知道这个女人和他认识的那些都不太一样。
像个偶尔贪图刺激的乖乖女。
如果弄到手,玩起来一定特别有意思。
“在酒吧喝酒呢,一般分两种人,一种呢是借酒浇愁,另外一种寻开心,不知道你喝的是哪种酒?”
温西月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暗红的液体残存在唇角处。
“肯定是借酒消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就好了,掖在心里会让你更难过。”
男人穷追不舍,“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不巧,我比你年长那么几岁,或许你说出来,我可以帮帮你呢。”
始终得不到回应,男人换了种思路,他朝调酒师要了一杯红红绿绿的酒,推到温西月面前,“这世间上的难事,没什么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来,我请你。”
温西月只想在这个喧闹的地方待到十二点,让嘈杂的声音填满自己空空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在她耳边叨叨个没完。
她很烦。
说话来的话自然带着一丝脾气,“你上辈子是酒罐子吗?怎么这么喜欢请人喝酒?”
男人微楞后,厚颜无耻地 * 纠正道,“我只喜欢和美女喝。”
“抱歉,我不爱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喝。”
“……我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吗?怕你孤单!”
“谁说我是一个人?”温西月不耐烦,一字一顿道,“我在等人!”
“我观察你半个小时了,并不像等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