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温西月去了一下殷主任就有点被洗脑,竟然觉得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西月你不知道, 我们殷主任上台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就是四十岁往上的人全都做起了幕后,啧啧,在她那儿,四十岁的人就不配有理想,就不应该冲前线,就不配活着,这样的人你说她和善,西月,你怎么想的?”
“晚间新闻那里,有个女编导就是因为有习惯性流产嘛,所以这次怀孕特别重视,请假的频率有点高,就因为这,殷 * 主任直接逼的她主动离职了,都是为电视台熬了七八年的老人了,又不是新人,她一点情面都不给。”
“就是就是,搞得现在我连结婚生娃都不敢。”
“还结婚生子,我连病都不敢生……”
……
这事温西月是第一次听。
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安静的听着。
好在大家都是感叹她还年轻,容易被人三言两句就蛊惑带偏,没有把她放在敌对的位置。
*
翌日。
今天是四月一号,西方愚人节。
也是温西月二十二岁生日。
她轮休,在家休息没去上班,起的却比平时还要早一点,赶在两位室友起床之前出了门。
她从懂事起,就不再爱过生日,好像觉得自己的出生并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出门时,她拿上了修泽的西装外套,准备把衣服物归原主。
也有两天了,再不还给人家也怕人多想。
好像贪图他东西似的。
西装外套原本她是打算自己洗的,准备下水的时候她抱着长长见识的想法好好看了看,想知道现实生活中总裁穿的都是什么牌子的衣服,可找了一圈也没在衣服上没找到任何标识,就在她感慨这个总裁还真是勤俭时,蓦地想起,它可能是定制的,看剪裁和布料,也知道它价格不菲。
有了这种想法,温西月是不敢乱来了,连夜抱着衣服找了家干洗店。
此刻她坐在公交车上,一脸倦态,望着窗外有点出神。
安静了几个小时的城市被忙碌的人们重新点缀的十分热闹。
鸣笛声填充着马路。
街边各式的早点摊在呵护行人的同时,也让这座城市充满了烟火气。
这路公交车去哪里,温西月不知道,也不关心,她到了楼下,看到车就上了,不需要一个具体的地点,只需要有一个交通工具带她在今天短暂的逃离这里。
去一个陌生没有人认识,不会有人和她说生日快乐的地方。
一路坐到了底站,温西月又随便上了一辆,花了差不多一上午的时间穿梭着半个城市。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打了车去了许氏集团。
气派恢宏的大楼,进进出出的都是正装打扮的人,浑身都带着精英范。
温西月抬脚走了进去,把衣服搁在前台,推到接待人员面前,“麻烦你把这个袋子转交给修泽,你们修总,谢谢。”
前台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请问你和我们修总有预约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