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北仰躺在沙发上不住地喘息,他反抱着纪寒川的身体,双手在那汗湿平滑的脊背上用力抚摸着。
纪寒川啃得他有点痛,顾珩北半阖的视线余光里几乎能看清纪寒川制造出来的点点红斑和齿痕,但是没关系,顾珩北觉得这一点痛爽得刚刚好。
皮肤和唇舌的每一次摩擦都如极电滚过,又如同火星爆裂,体内所有的血液神经全都被炙烤燃烧,顾珩北煎熬难耐,忍不住爆出一声粗口:“我操你……啊!”
纪寒川的牙齿在顾珩北肋弓旁的软肉用力咬了一口,潮湿诱惑的眼睛不满地睨了他一眼:“不要说粗话。”
“你等着!”顾珩北喘得不成样子,“等会你躺下来,我让你哭着叫哥……”
“谁叫谁哥还不一定……”纪寒川的嗓音也破碎着,含着沙哑的笑,他忽然动作一顿,嘴唇和手掌都停留在顾珩北的脐上三寸。
顾珩北低头看了看,嘴角坏坏勾起,他促狭地挺了下身:“有本事你继续啊。”
纪寒川解锁到什么程度顾珩北了如指掌,至少这方面的节奏一直都是顾珩北把握着的。
纪寒川的身体覆上来,灼灼如烧的眼睛和顾珩北对视,顾珩北刚想开口又被吻住,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吻得顾珩北不自禁闭上眼睛。
滚烫的热度再次在两具赤裸相贴的身体间流窜,顾珩北忽然觉得眼皮一凉,有冰凉柔软的条状丝织物遮在了眼上,他意识到那是自己的白衬衫,尽管被折叠成条状,依然有朦胧的光线穿过透光的布料映射在他的眼睛上。
缠绕的气息中,顾珩北的嗓音被欲望灼烧得几近嘶哑:“玩儿什么呢宝贝?”
纪寒川不回答他,只是沿着之前的路线再一次亲吻着顾珩北,深深浅浅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在顾珩北被蒙住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的下巴,再接再厉蜿蜒向下,覆盖过纪寒川身体的每一寸。
再往下,是顾珩北紧绷的腹肌和劲痩的腰肢,这个地方太过敏感,纪寒川的舌尖游移在上面,激起一片战栗的颗粒。
“寒川……唔!”顾珩北只听到自己脑子里轰隆一声,仿佛数万道闪电齐齐劈在脊椎上,他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把几欲冲喉而出的尖叫堵回了腔肺里,却控制不住全身痉挛般的战栗。
顾珩北猛然扯掉束缚在眼睛上的衬衫,他坐起身要推开纪寒川,纪寒川刚好在这时抬起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像水一样温柔沉潜,将顾珩北吸进水涡深处,宁愿沉溺其中永不复醒,又像火一样明烈艳炽,烧得顾珩北神魂震颤,几欲成灰。
纪寒川先是试探地只含进去一点,察觉到顾珩北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急切地吞进去半截,从未有过的哽塞生生卡在喉头,他的眼睛里瞬间溢满了生理性泪水,嘴唇却更重地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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