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川晚上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NM新闻试测反馈良好,投资人敦促他尽快进行首轮宣发,今晚做完报告后资方就可以打钱过来了。
投资人远在大洋彼岸,纪寒川必须凑老板的时间,人家才不管你今晚要不要过十八岁成人礼。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管我自己。”
顾珩北背着手欣赏着纪寒川办公室墙壁上的几幅山水字画——
这些字画的落款无一不是“顾珩北”,其实他那水平也就能拿个初中生画展二等奖左右,但是纪寒川喜欢。
纪寒川启动电脑,趁视频没连线把顾珩北揪过来抱到腿上,扣住他的后脑,把嘴里还残余的一点糖块渡到顾珩北嘴里。
那糖是咖啡味的,浓郁的奶甜里掺了一点微苦,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像个小皮球被踢来踢去,很快就化完了。
顾珩北早习惯了这个另类的Top姿i势,他被这颗糖甜得呵呵笑,嘴角翘着,又开始冒坏,他把手沿着纪寒川的衣摆下伸进去,故意挠了好几下:“怎么?你现在就迫不及待要跟我做大人做的事了吗?”
纪寒川愣了下,他摸了摸顾珩北的戒圈,竟是面露一点困惑。
顾珩北哑然失笑:“你该不是以为……戴戒指就是大人要做的事吧?”
纪寒川眨了眨眼,那眼神完全就是在反问“难道不是吗?”纯洁得就好像这两年恋爱都白谈了似的。
“你可真是……”顾珩北两根手指勾着纪寒川的衣领,将两人本来就密切相贴的姿势更勾近到了方寸之距,“每天跟那帮脑满肠肥的资本家混在一起,怎么还能这么出淤泥不染的,嗯?”
纪寒川眨眼的时候连睫毛都跟顾珩北的碰到一起,他好笑地问:“你要我被染了吗?”
“我只要你被我一个人染……”
顾珩北嗳眛地低笑,他轻歾着纪寒川的唇角,细细浅浅地啮咬着,沙哑的笑音里有明显的蛊i惑,“我要把你这朵小白莲,一点一点染上我的颜色,从这里,这里,到这里,还有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规矩地滑动,好像他的手指真的是支画笔,纪寒川的身体就是任他涂抹的雪白的画布,“你知道被我染了后是什么颜色吗?”
纪寒川想了下:“紫色?”
顾珩北难得不解:“为什么是紫色?”
纪寒川一哂:“基佬紫啊。”
“靠……”顾珩北一下子笑跌在纪寒川肩膀上,“宝贝儿,你怎么越来越博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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