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怂不怂啊,啊?转头就走,你倒是来打一架啊!”
纪寒川弱弱地:“我不能跟你打架……”
“你踏马要跟我打吗?你要跟情敌打!”
“情敌?”纪寒川大惊,猛一个回头去看钟烬。
顾珩北气得戳他脑门:“我不是说钟哥!我是说你以后看到情敌别怂!”
纪寒川其实觉出顾珩北这逻辑强盗,如果顾珩北不同意,他就不会有所谓“情敌”。
如果顾珩北给他找了情敌,他就是把情敌打死也只会被顾珩北再打死。
他刚才之所以落荒而逃,就是知道能被顾珩北带到家里来的人意义绝对不一般,否则他也不会怂……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讲这种道理,只摸了摸额头,乖乖“哦”着。
顾珩北还是不太满意:“等着,看我怎么罚你!”
钟烬忍无可忍,终于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后面活着呢。
顾珩北却只是转头冲他赖皮一笑。
顾珩北把纪寒川拖到沙发上坐着,他找出医药箱,先把温度计递过去:“含着……”
“没烧,也没咳。”纪寒川说是这么说,还是把温度计咬在嘴里,他很不好意思地又看了钟烬一眼。
钟烬抱臂坐在沙发上,无所谓地笑了下。
“早上吃饭了么?”顾珩北坐在纪寒川手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只胳膊搭在他后面,亲昵得很自然。
纪寒川含着温度计点着头。
“你哥又给你做什么吃了?”
纪寒川含着温度计不好说话,他歪着头,比出来一个圆。
“他给你烙鸡蛋饼了?”
纪寒川点头。
顾珩北撇了撇嘴:“他可真不嫌麻烦。”
纪宁生做的东西顾珩北被纪寒川塞着吃过一两次,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多油多盐不养生,只是顾珩北也不好多吐槽。
顾珩北顺手把温度计抽出来看了眼,没烧,用消毒纸巾擦了擦又扔回医药箱里,继续问:“吃药了吗?”
“都吃了。”
顾珩北捏了下他的耳朵,纪寒川眼睫一垂,耳朵红得像个萝卜干儿。
钟烬莫名就觉得自己屁股下面有点扎。
纪寒川臊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打开自己带来的那个85°C的袋子,他先是分了一半蛋糕和一杯咖啡放在钟烬面前,然后拿起一块黑森林给顾珩北。
顾珩北笑着先喂了纪寒川一口,黑森林上厚厚的巧克力碎屑扑簌簌往下掉,顾珩北用手掌接着,然后自己也咬了一口,纪寒川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角,两人一来一往眼看要把一个黑森林蛋糕吃完了,顾珩北才发现了钟烬,鼓着嘴含含糊糊地说:“宗哥你也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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