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沁然极小心地扯住那一点点被卡住的地方,祈祷那些人没有发现她。
“怎么了?”一个黑斗篷敏锐地问。
另一个黑斗篷指了指某一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谁的船?”
“安王。”
一名仆从小心做手势示意。
那艘不小心与元瑟瑟她们乘坐的画舫相距不远的船渐渐离得远些了。
“早就说要把窗子关上。”
“不是你说关上窗气闷,喘不过气来吗?”
两人互相讽刺。
“怎么办?咱们被发现了吗?”
“这样的卷轴可多了去了,对面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发现了咱们的秘密,或许只是发现自己偷窥了别人的谈话,亦或者是那小娘子有些不好意思了。”站在黑袍人后面的下属说。
“以防万一。”
面容更年轻些的黑袍人对着脖子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这是京城,不是豫州!”
年老的忍不住强调。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吧!秦大人,我可只相信死人。”青年男子的语调诡异地让人脊背发寒。
“事情可别露了馅儿。”那姓秦的大人似乎也只是想那年轻些的一股人下手注意些,别拖累到了他。
“秦大人放心吧。”
“好自为之,再忠言一句,太后那可是个不要命的疯女人。”姓秦的抖了抖衣袍。
“我可没那么傻。”
“来人,去查,安王的船上谁穿着绯色的衣裙,现在之后又与哪些人接触过,说了些什么,明早之前,我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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