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备好的酒菜早凉了,娘俩仍未归来,白似瑾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掐指一算,脸色骤然变化。
云虞竟然抓走他的妻儿!
心头肉被人狠狠挖了一道,还窃走了。
疼痛在胸腔慢慢弥散,转化为漫天怒火,霎时席卷全身。
阿青实在受不了深山苦修,刚回到白家老宅觅食。
他满身脏乱,跟流浪汉似的,闻着饭菜香过来,发现一张石桌碎裂开,酒菜全撒在地上,犹如经历了狂风暴雨。
眼前,高挺身影立在一旁狼藉中,白衣随风鼓动,始终背对他,攥紧的手掌似有血迹溢出。
阿青身体抖瑟,隔着一段距离,感到对方满身戾气,强撑说道:“哥,你怎么了?”
“跟我上青城山,决一生死!”
*
许萱草一醒来,疲软地睁开眼睛,便见白圈圈的蛇宝宝盘尾趴在她胸前。
蛇宝宝发现娘亲醒来,惊喜极了,小脑袋顶了顶娘亲的下颌。
“嗯……小白,这里是?”
许萱草捧着小白蛇起身,发现此处是自己在归云派的卧房,房门和窗都被下了禁令。
门外响起脚步声,许萱草连忙躺会床上,把小白蛇塞回衣兜里,继续装睡。fūщéйん.℃Θм(fuwenh.com)
吱呀,门被推开了,云虞迈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被黑袍遮住全身的陌生男人。
云虞道:“我徒儿被下了咒术,叁日后才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