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瑾用力插入后,一寸一寸肏进她身体里,顶在子宫口最深处。
“你里面在吸我。”他抚摸她被撑得微隆的腹部,似乎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
肉壁蠕动着,像一张湿软的小嘴,有生命力地吮吸他阳具。
白似瑾挺动着,紧实侧腹随着一抽一插鼓起,阴茎又粗又硬,撑满她湿热紧致的甬道。
“啊……”每次都被顶到最深处,骨头都酥了,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似瑾扛着她腿,一下下往里入她:“舒服么?”
嗓音又哑又欲。
她身子被撞得乳肉一蹦一跳,大口大口喘息:“好麻……啊……啊……”
被猛地一下肏到高潮,腹部抽搐,屄肉紧紧咬着插在体内的粗长异物。
白似瑾被夹爽了,嘶了声,喘息动人:“叫我夫君。”
许萱草干哑道:“夫君……”
他将她腿放下,覆盖在她身上,赤裸肉体交迭在一起:“继续叫。”
她音色甜腻:“夫君……夫君……”
白似瑾胸膛发热,挺动间快感直冲头顶,画圈一般捣弄她的肉穴。
肏干了数千下,白似瑾抱起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许萱草双手挂在他颈项,亲吻他白净的锁骨和胸膛。
小穴夹着体内的异物,臀部上下起伏,收缩阴道刺激敏感的龟头,臀部上下起伏,使得阴茎在嫩穴自由进出,撞出一阵阵肉体啪打声。
他微敛凤眼,用力揉紧她,享受少女难得一见的主动。
床架吱吱呀呀响,疑似将要散架。
过了许久许久,他方才在她深处爆发出浊液,喘息不止,肉茎插着一动不动堵着白浆流出。
她双目涣散,凝视床顶雕刻着寓意百子千孙的百子莲,感受温热粘液锁在体内。
“床要换一张了。”他笑着道,捋了下她汗湿的鬓发。
不记得高潮了几次,她浑身绵软得摇摇欲坠,被他温柔地塞进床褥里。
这一次,他没再清理掉她穴里浓精,只简简单单擦拭大腿内侧。
她累得迷迷糊糊,挨着他睡,他身上没一点汗水,肌肤相贴清清爽爽。
沉睡前,未过的念头闪电般钻进脑海。
这样会不会怀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