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萱草被射进体内,呼呼喘气,感受热流从甬道溢出来。
张腿流得更多。
上次性事迷迷糊糊,今夜她真切感受到了,被肏得全身肌肤泛红,是何等感受。
穴道经历无数次抽弄,酸胀无比,有种被满足的充实感。
唯一不好的是,下身又黏又湿。
许萱草看了眼私处,只见肉唇外翻,逼口被肏得红肿,还在滴着暧昧的白浆,绒毛沾上星星点点。
一种被凌虐的美。
她拉上薄透床褥遮住胴体,双腿合拢的一瞬,带起私处摩擦,仿佛又体验到不久前的事儿。
嘶……
胀胀热热的,好舒服。
白似瑾烧了盆水回来,用帕子沾湿拧干,拉开许萱草的细腿,轻柔给她擦拭沾满白浊的下身。
许萱草还陷在情欲余味中,恍然望着灯下白似瑾焕发柔光的眉眼,愈加觉得他美好得不像话。
湿热帕子擦着她被肏肿的肉唇,刮出一丝酸痒,腿肉被刺激得打颤。
她无意识两腿一收,将他手臂夹到腿间,画面暧昧。
白似瑾勾唇:“还想要?”
许萱草:“……才不是!”
白似瑾分开她腿,低头,亲亲大腿内侧。
仿若视她为珍宝。
许萱草咚咚心跳几声,像是有谁轻轻敲门,等着让他住进去。
可是,她意志坚如磐石。
许萱草别过视线,哑得似木板摩擦,嗓子难受:“我要回归云派了。”
白似瑾嗯了声,异常平静:“你很早就说过。”
他俩要很久才能见面,也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许萱草呼吸不畅,低头盯着床上褶皱,发着呆。
桥归桥路归路,是人与人必经的节点,天下哪有不散之筵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