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把我当成你的性奴?!”颜柊简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我是要你做我的妻子。”秦熵一边操她还一边吻她,吻得十分冷酷,冷酷却又深情款款。
有病,颜柊暗想。
秦熵好好的一个贵公子,怎么说疯就疯了。
她在窗台上摆着松果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数到第七天的时候,秦熵没有来。
颜柊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百无聊赖,插上老旧的唱片机跟着爵士乐跳舞。
跳着跳着,眼角余光瞥见有个男人的身影穿过花枝的碎影,大步走过来。
颜柊以为是秦熵,没有停下接着跳,那男人就走到她身后,手臂擦过她的细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她闻到了侵袭而来的冰海的味道,回身仰头,一缕墨发顺着她的面颊垂落下来。
“May I have this dance”
贺兰拓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
颜柊迅速甩开他的手,连退几步,如同遇到危险般心跳本能地加速,紧张打量他周身:“贺兰先生,这件风衣真好看啊。”
她被贺兰家的人找到,恐怕是最坏的结果。
“颜小姐,这几天在岛上呆的舒服么?”贺兰拓悠然走过去拨弄她的唱片机,乐声戛然而止,“在白先生和秦先生里面,有没有想好选谁呢?诶,真是令人烦恼的三角恋啊……”
颜柊微微一笑:“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同时还是亲叔侄,我真是没想到他们有这样奇怪的关系,秦家跟你们贺兰家那么复杂,我还有得选么?”
“呵。”
贺兰拓回过身,靠在放唱片机的圆桌上,抿唇轻笑,“我喜欢颜小姐笑起来的样子,所以,就向你透露好了,秦先生已经被送去精神治疗了,我们打算把你送到国外一个偏僻的地方,长期监禁起来,嗯……或许让你每天干点剪羊毛什么的活儿,在荒山上牧羊,等秦先生康复之后,他不会再记得你了,颜柊,已经死在海难事故里了,你的家人会挂念你的,而你,就一辈子做个蓝天白云之下的孤独牧羊女。”
说着这么残酷的命运安排,贺兰拓的语调却很温柔,就像是一位体贴的男友在安排今晚他们在哪里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