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撞上什么东西而停下。
上一秒还什么也没有的前路多了一辆汽车。
后备箱都被撞得瘪下去一块。
难道......
虞姜一皱眉,就要解开手铐下车。
“等等。”
越涟三喊了一声:“别、别解开,我跟你一起下车。”
虞姜一挑眉:“怎么,不敢一个人呆在车里?”
越涟三:“......”
“是啊,我有点害怕。”
他有点虚弱地说。
虞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解开手铐。
“你——”
“不解开怎么下车?”
她声音难得对一个“罪犯”竟产生点笑意:“老实点,别想着逃跑。”
“给我点钱我也不跑啊。”他像只鸽子一样咕咕哝哝。
虞姜先下了车,越涟三立刻跟了上去,还举着手:“你再给我锁上啊,万一我跑了怎么办?”
虞姜已经走到前面那辆车前,伸手敲了敲车窗,问驾驶座上的人:“先生,需要帮忙吗?”
驾驶座上的人垂着脑袋,生死不明。
“先生,你还好吗?”
虞姜又敲敲车窗,眉头蹙了起来。
越涟三站在她身侧,眉头蹙得更紧。
......是这样吗?
一千多年前是这样发展的吗?
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目光落在车内人的身上,看见他指尖微不可见地弹跳一下。
“当心!”
玻璃车窗被寂静的气浪跳跃着鼓开。
他只感觉被一股力道猛地往后一压——
虞姜挡在他前面,被玻璃划破了手臂。
鲜血像淙淙溪流,沿着手臂线条一直淌到地上。
她按着伤口轻轻嘶了一声。
不、好像不对......
越涟三废了好大劲才抬起手——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
“你、他......”
“没事。”虞姜安抚性地道。
她打开车门,车上的尸体已经完全硬了。
看着跟那具腐烂的尸体不同,表面完好,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
“跟那些尸体死法不一样吗?”
越涟三问。
“不能确定。”
虞姜拿一个小方块对着尸体按了一下,尸体就像陪了越涟三三天的那具尸体一样,一眨眼就被收了起来。
“先回局里再说。”
片刻后,在越涟三的强烈要求下,他的手腕终于再次被拷住了。
“你......不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