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过多纠结。
为了保证下一回能精准地做“无用功”,他很快就重新去认真盯着被第二位玩家移动的纸牌,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却愣是一点也没能推理得出哪里究竟是什么牌。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
N5松了口气,它的小爪子轻轻地动了动:“吓死码了吓死码了,这一关总算是熬过去了。”
虞姜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因为——好端端地,第二位玩家移动纸牌的速度却减慢了。
他的下一步,已经很明确了不是么?
又不需要进行更多余的思考......这段时间他在干什么?
他会没发现N5的异常吗?
虽然她们眼前就只有许松多一个人,但是——这块屏幕可不止就暴露在他一个人眼前啊......
现在就松开提着的这口气——太早了。
不知道第二位玩家是真的没有发现擅自移动的代码——N5,还是像许松多一样,根本就没将一个小黑点放在心上。
甚至,他还做了N5想要做的事——按下了发牌键。
又一张纸牌堆砌在虞姜下方的时候,在场的三个“代码”,都莫名地升起了一丝安全感。
可是......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这时候不乘胜追击,消除一组纸牌,却......点击发牌?
他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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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浑真的要疯了。
黄沙肆虐的频率降低了,但还是时不时地造访。
就算他算是武力型玩家,力气不小,体力也挺好,但“推箱子”这个活儿......它压根儿就不是人能干的!
“这他妈应该整头老黄牛来‘推’!”
薛浑整个人早都成了一个被黄沙糊住的泥人,只有两只眼睛还露在外面,堪堪能叫人分辨得出他是一个人。
绑在手上的布条已经完全磨破了,手心也被锋锐的建筑残垣磨得血迹斑斑。
他双手扶着因长时间劳作而酸痛的腰,举目远望。
只望到了满目的黄沙。
“该死的推箱子究竟该往他妈的哪里推!”
游戏进程就像一柄悬在头顶的剑:
【A组:游戏进程63%。
B组:游戏进程13%。】
无论往哪个方向推,无论推的是哪一块儿残垣,B组的游戏进程都纹丝不动。
永远是13%。
“妈的,这13%究竟是怎么来的,难道是系统赠送的么?”
他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就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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