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人民风淳朴,哪儿都好,就是看人没有成家立业,就老想着给人介绍对象。
岳弥脸色尴尬:“我还小呢,刚毕业没多久。”
“哎哟,不小喽,我二十一就嫁给我们家死鬼了。”
啪嗒一下,店里的喇叭响了,提醒岳弥有新的订单。
她做鲜花本来都是做的现货,疫情严重时,生意不好,岳弥也入了几个外送平台,只不过不接急单,这会儿来了单子简直救她于水火之中!
“好好,你先忙。”老板娘也是识趣儿,笑嘻嘻地转身把自家在路边玩蚂蚁的小儿子拎回了家。
下单的客人点的是最贵的套餐,可是留言说不想要这个花束,给了她个主题,云都。
岳弥不懂了,电话拨过去,是个特别客气的男人接的电话:“我是帮我们总监订的,他刚来云都没多久,给他准备的房间有些简陋,他说是少了点生气,让我给订一束花摆着。”
似乎怕岳弥不理解,男人又解释:“我们总监人比较怪,做什么事儿都喜欢给命题,您也不必觉得为难,您也看到了,主题是云都,按照您对云都的理解做吧,钱我们一分都不会少。”
人家都这么说了,岳弥看在钱的份儿上怎么也得屈服一下。
老实说,岳弥也不是云都人,她家在山海市。山海市靠海,见得最多的就是湖泊和海洋,因此山海市的海鲜很出名,又肥壮又便宜。毫不夸张的说,岳弥算是从小吃海鲜长大的。
有句话怎么说,旅行就是从自己待烦了的地方,去别人待烦了的地方。岳弥小时没看过很高的山,来了云都上大学她也就爱上了这个城市,有空也会去爬爬云都的天城山,感受一下海拔的高度。
要说她对云都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夏初时那满山地的向日葵,又大又亮。
“有命题的花束,有意思。”岳弥除了在游戏上给寒亦秋添堵,还真是鲜少能对一件事情产生浓厚的兴趣。
把花束做好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岳弥看地址不远,借了辆脚踏车就自己送了过去。
顾客下榻的冰岛酒店是一家非常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距离岳弥住的民宿也就两站路,但也就是这两站路几乎划分了富人区和凡人区。
岳弥把花送到,下单的男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人模狗样、西装革履,亲和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狗腿,有点像跟在她哥旁边的陈经理,不过胜在好说话,当场就给岳弥确认收货,赢得了她的一丝丝好感。
后来三天,岳弥也陆续接到了类似的订单,命题也有所不同,从相古老街、云都代表性建筑的中城国际,再到云都的莫兰公园,对方出价高又不啰嗦,岳弥自然天马行空、乐得其所。
有着小钱赚着,封号的事情对于岳弥的打击似乎也没有这么大了。思前想后,既然不能上游戏,那她该在闲暇的时间干点什么呢?
岳弥去万宝楼转了一圈,有几个小琴萝的账号看得她分外心动,但在看到价格后她就彻底死心了。
皖皖听不得岳弥在yy长吁短叹,给她出主意:“要不我借个小号给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