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三兄弟帮着小刘把行李拿下来抬着往回走。
“怎么这么多?!”夏大伯惊讶的道,“你怎么拿回来的?”
“我二姑准备的,”夏眠道,“走的托运。”
夏川啧了一声道,“看来二姑干的不错啊。”他好奇的道,“二姑真的开了厂子,当大老板了?”
夏大伯瞪了他一眼道,“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怕毛家不找麻烦吗?”
夏川吐了吐舌头,“知道知道,二姑不知道在哪儿个犄角旮旯躲着呢。”
夏眠疑惑道,“毛家现在还闹呢?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当毛志山的三奶奶搬进毛家隔壁的时候,毛老太太自然也知道毛志山一家子都跑了。
当下哭天抢地天塌了一般,当然不是担心二儿子一家,而是已经收了郝家的彩礼没办法交代。
说起这个,夏川就忍不住唾弃,“那毛老太太当时还真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慧梅嫁过去了,后来闹起来才知道,她竟然收了郝家三万多的彩礼。”
要知道在明溪县,彩礼六千六百六就非常体面了。
老太太拿了那么多彩礼,肯定不会放过毛慧梅。
夏河说起这个来也后怕,“得亏跟着你们一起走了,不然慧梅怕是跑不了。”
夏眠好奇,“怎么说?”
夏河道,“老太太收的彩礼,给毛老大和毛老三家都分了一笔。”说到这里不屑的道,“嫁二姑夫的闺女,二姑夫都不知道呢,老大老三倒是先享受上了。”
夏川幸灾乐祸的道,“享受的时候多美,往出吐的时候就多难看。”
夏河也笑起来,“可不是吗,后来慧梅找不到了,郝家就让老太太退彩礼。”
“毛家老大和老三钱都花出去了,毛老大买了彩电冰箱,毛老三给儿子盖了房子,反正都给不出来,郝首富就寻了个由头把两人抓起来了。”
夏河道,“其实我寻思着,他们估计也是想用这种法子逼慧梅的。”
如果抓了毛志山或者夏文月逼着毛慧梅嫁人的话,对于当初的毛志山一家来说还真是毫无办法。
在信息闭塞的小地方,这种官商勾结真的让人厌恶,夏眠道,“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凑钱还彩礼呗。”夏川说到这里幸灾乐祸的道,“不仅要把彩礼还上,还要交罚金赎人。”
“听说一人三千,花了六千多呢,毛家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夏眠痛快道,“活该!”
夏大伯嘱咐夏眠道,“那也别跟外人说你二姑的事情,毛家这会儿可不好过,万一狗急跳墙总是麻烦。”
夏眠道,“他们来家里闹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