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眠说话,他又道,“这事儿叔叔也不跟你计较了,毕竟他逗小姑娘也不对,但你不能把他送进派出所啊,他才十七岁。”
低头擦着衣服的马秀娥立刻惊讶的叫道,“送进派出所?还给你儿子开了瓢?”
郝建国道,“可不是吗?缝了好几针呢。”
马秀娥看着夏眠就想看着什么大恶人一样,愤愤不平的道,“这臭丫头可真狠。”
“郝总你就是太心善了,这事儿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们这种人就是欠教训,”马秀娥冷声道,“等得了教训就知道好歹了。”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什么深仇大恨要送人家进局子。”
孙悦欣听不下去了,怒道,“问问你女儿不就知道了?人夏眠好好的招她惹她了就造谣夏眠进过局子,要不是她这样说,郝剑敢招来社会人士找夏眠麻烦?”
马秀娥冷笑,“我女儿说错了?看她这狠样儿,没准还真进过!”
谁都没看到夏眠的动作,就见马秀娥刚刚擦干净的脸上有重新被泼了一脸茶水,同时一道白影擦着她的脑袋闪过,撞上她背后的墙壁,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所有的人都震住了,马秀娥都没顾得上脸上新添的茶水,只后知后觉的脊背发寒,头皮发麻,不由尖叫出声。
夏眠重新抄起一个茶杯,淡淡的道,“阿姨你最好给我闭嘴,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你不信邪的话可以试试,反正这位叔叔会替我赔偿。”夏眠看向郝建国,“对吧,叔叔,脑袋缝个十几针应该也花不了多少钱。”
郝建国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面前这姑娘这么生猛。
马秀娥也有些怕了,她对着米高乐质问道,“米老师,你就是这么教学生的?”
“我坚决不允许我的女儿和这种人在一起上学!”
米高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桌子上剩下的茶杯都收了起来,又伸手来拿夏眠手里的,“夏眠!你冷静一点。”
夏眠松了手。
米高乐把杯子拿过来悄悄松了口气。
马秀娥见状也放松了神经,正要再开口,就见夏眠顺势把摆在郝建国面前的烟灰缸拿了起来。
马秀娥:……
她不敢再开口,夏眠则疑惑的问米高乐,“老师,这位田雪雅的妈妈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田雪雅的事情都已经很清楚了,我跟她无冤无仇,她想巴结郝家,却要不停的侮辱我,是不是故意找打呢?”
米高乐对马秀娥道,“田雪雅妈妈,您是为田雪雅同学来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您先回去吧,让田雪雅明天就来上学,这高中不比初中,课程落下不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