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的是什么呀?”
周遭依然是交谈的声音,不远不近,聘请而来的乐队正把握着欢快轻松的氛围,皮鞋和高跟鞋都无法在地毯上留下重声。
宴任面不改色微微笑道,“拆开就知道了。”
“我不要。”安子然扮可爱一样撅起嘴,眨了眨眼睛,又笑起来,“快告诉我啦。”
安子晔微微挑眉,但因为他和安子然的关系根本说不上亲近,所以只是轻轻晃着红酒,目光时不时在祁棠的面上流连。
宴任垂头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祁棠,从祁棠波平如镜的面色里捕捉到那点细碎的,斑斓而微亮的痕迹——
忍住在那两瓣嘴唇上啮下咬痕的想法,才心情不错地和祁棠勾唇笑笑,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陈志强,问道,“是什么?”
安子然脸上的笑意顿僵,怎么都没想到宴任是真的不知道。
陈志强深吸一口气,把得体的笑容堆得闪闪发亮。
“是粉水晶的兔子挂饰,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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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
安子然的小插曲没有破坏宴会的氛围,作为今天的重要人物她很快就去到父母身边。
安子晔不咸不淡地瞥过视线,无波地看着她凑到父母面前,嘴角的笑意没有产生丝毫变化。
这是祁棠第一次见到安子然的母亲。
老安总是出名的Alpha主义者,他的身边站着风韵犹存的安子晔母亲,还有安子然那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外室母亲,她显得容光焕发,而把另一侧的安总妻子比对得笑意内敛,略有靡态。
安子晔的视线在母亲的脸上微微一定,似乎也没有任何共情的体验,只有一种对Omega天生无能的习惯接受。
然后他的视线偏转回来,祁棠觉察到安子晔移动的视线,在目光相触的时候,祁棠看到安子晔的笑意深了深。
祁玫挽着祁棠的手臂,在祁棠耳边小声道,“哥,听说她能回来是那个小三妈的枕头风吹回来的。”
“是吗?”祁棠多看了一眼笑靥如花的安子然,还有她那个春风得意的母亲。
“你看其他那些私生子哪个有机会被安总认回来?”祁玫眨着眼睛道,眼下的珠光像是银霜摩出的亮丽痕迹,把眼底衬托得汪然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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