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鸨惊了，旋即只感到周围一阵天昏地暗，世界崩塌。

她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能血赚一笔，谁知做的却是亏本买卖，赔了夫人又折兵，终为她人做嫁衣。

看着叶子俊秀的面孔，她在内心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天杀的魔星！

……

最终老鸨黯然离去。

看着草泥马在叶子身边若隐若现的身影她已失去任何反抗的想法。

……

“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别苑内，静室中，草泥马如是说道。

“那你觉得我错了么？”叶子盘膝而坐，闻言抬起头看着草泥马，认真问道。

草泥马想了想，微微偏着头道：“我说过，既然你想杀，那就杀，不问对错。”

“只是……”草泥马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用意。”

从头到尾叶子所做的一切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从娼馆老鸨那里“抢”冥晶尚且说得过去，毕竟那些冥晶怎么说也是她凭本事“赚”的。

可到娼馆来修炼，杀光那些讽刺她的人，再到后面强迫这里的客人最低消费……

这每一件事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既与从前叶子的作风大相径庭，也不合常理，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意义。

她真的不懂叶子了。

叶晚闻言只是沉默了半晌，旋即沉声道：“一切都是为了一月之后的族内试炼。”

话外之音便是：我不说，你也不必问，一切自有主张。

草泥马深深看了叶子一眼，没有继续追问。

叶子不说自有她的道理。

她懂。

“既然如此，那你专心修炼。”草泥马说完洒然转身化为黑雾，消失了身影。

她要守在门口，为叶子护法。

“谢了。”叶子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草泥马对她的做法虽然不解却没有多问，这是默契，也是信任。

这种感觉很好，不必多费口舌。

一月之内修炼到祭符境，这对常人而言如同天方夜谭，对她而言完全可行。

一切都源于她曾经得到过的一本冥域修炼法门——

极乐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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