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龙羊说话的时候就仿佛从来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一般,“属下只是觉得,如今的炼狱军团,整体实力似乎需要加强了。”
“你什么意思?”天帅闻言,忽然又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以往那副冰冷的模样。
“不论是望获也好,麻侯也好,仲相也好……”龙羊镇定自若地说道:“都不过是废物罢了。”
“而这样的废物,在场的除了我与天帅之外,还有四个。”
龙羊话音刚落,另外四个统领顿时不干了。
“龙羊你在说什么东西!”
“难道你要挑起统领间的争端吗?”
“在天帅面前大言不惭,你算什么东西!”
“麻侯仲相因为你的无能而死,你有何资格说出这种话!”
一时间,帅帐内的气氛剑拔弩张,其他四位统领对龙羊怒目而视。
若非顾忌天帅还端坐在上,只怕它们都要对龙羊群起攻之了。
虽然不敢直接当着天帅的面打起来,但只是动动嘴皮子,它们还是敢的。
“够了。”
天帅出声,帅帐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龙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天帅的目光透过鬼面透出,给帅帐内带来巨大的压力。
“龙羊知道。”顶着天帅带来的压力,龙羊显得不卑不亢,“在属下看来,所谓统领一职,不过是个虚名,关键在于,龙羊既然身为炼狱军的一份子,能为天帅您带来什么,又或者说,能为炼狱军带来什么?”
“自我军驻扎在这黄泉河畔以来,龙羊夜不能寐,殚精竭虑,满脑子都感到惶恐、害怕。”
“既为身为炼狱军的一份子而心怀荣耀,又因为战局焦灼而心急不已……”
龙羊的一番话措辞恳切,抑扬顿挫的语气让其他四个统领人都傻了。
这特么不就是拍马屁吗!
反应过来后的它们直呼上当。
可是看天帅的样子,似乎并没有阻止龙羊说下去的意思。
“麻侯、仲相之死,虽说它们并未完全按照属下的指示去做,但它们既死,龙羊仍难辞其咎,所以此事之责,属下愿一力承担!”
说到这里的时候,龙羊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但傻子都能听出龙羊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
它们没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事情办砸了,它们俩死了也活该,但是如果非要有一个人背锅,那我就背下这口锅,我心里委屈,但我不说。
龙羊这话说的,可谓漂亮无比!
确认过眼神,是它们学不来的人……
天帅似乎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沉默了半晌过后才说道:“承担?你怎么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