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人放在沙发上,抓住她胡乱动的双手,又补充了句:“要么你也找个工作?”
手被制止住了,明栖就去踢腿:“不要,我怎么可以去给别人打工。”
作为明家的小公主,去哪个公司上班哪个公司不嘚瑟。
“那也是,”闻骆将目光偏移到她那侧白净的脚腕,淡淡道:“要么给我当两天秘书?”
不太熟悉华尚的工作,去了也就是换个地方闲着,顺便还能跟别的女秘书一起八卦一下,明栖感觉这歌闲职十分适合自己,刚要点头,又发现不对劲。
这人怎么这么好心?
她小心翼翼地问:“就……给你当秘书都要做什么工作?”
闻骆抓住她的脚腕,目光渐渐深沉:“当然是有事秘书干。”
明栖总感觉他这话有问题,多问了句:“那没事呢?”
“没事啊,”闻骆微微倾身过来,一手叩住她的后脑,明栖还在寻求正确答案,根本没发现他的变化,他嘴角勾起,在她耳边淡淡道:“没事当然是……”
语言总没有实际靠谱,下一秒,闻骆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冬日天黑的早,闻骆在路上又用了好些时间,此时时间已经不早。
偌大的客厅只开了一圈壁灯,光线十分昏暗,闻骆这一吻,整个人挡住了更多的光线,明栖眼前都暗了下来。
黑暗里,人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
明栖感觉到了,闻骆的右手食指一直在她耳垂上摩挲着,那一点软肉被他捏在手里,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似的慢慢揉弄着。
她发现自己好像浑身都碰不得,特别是耳垂、颈肩、还有腰窝。
被人捏着耳垂,整个人就跟触电似的浑身酥麻,待在闻骆怀里,不知道该不该动,或者怎么动。
闻骆似发现了她的紧张,轻轻地啃噬她的唇瓣,再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舌头肆意在她唇齿间游走。
细细研磨,仔细品尝。
像是最年轻的战士,征服属于自己的战场。
昏暗仿佛从绝对的寂静变成了有着微微的声响。
明栖听到呼吸声,还有唇齿间粘连出的水声。
那点声音和昏暗很好的融合,成了最好的催化利器。
春天的樱花从树枝上掉落,两人一通陷进同一片意乱神迷的情绪里。
意乱神迷似乎又给明栖莫大的勇气、或者说是学习的能力,她将从闻骆身上学到了一切,一点点还回去,甚至变本加厉。
两人谁也不服输,又想借着亲吻来一场天翻地覆。
他成了她的囚徒。
她伸手去回抱他,臂弯成了一道围墙,他们之间沉默而古老、又爱意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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