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也不能发假的东西欺骗群众吧?”
“有道理,”闻骆了然于胸地点了点头:“那我们以后发点真的。”
明栖:“……”
怎么好像又被套路了。
她算是看出看来了,闻骆这个狗东西是不会意识到自己错了。
闻骆还反问她:“还有么?”
有就有用了么?
明栖累了,哼哼了一声,不再讲话。
像是小孔雀开屏失败,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两人手心早就捂出了一层的汗,闻骆再次捏了下她的指尖,又恋恋不舍地松开,蹲下来。
“干什么?”明栖惊呼一声,克制住了膝跳反射的冲动。
“放心,”闻骆笑得略带无奈:“不是要求婚。”
明栖:“……”
闻骆指了指她穿的马丁靴,问:“不打脚?”
“打。”
“打脚你还穿?”他微微严肃了点。
明栖撇撇嘴:“我出门之前并不知道陈爱华要爬山。”
闻骆冷笑了一声,似乎在责备她没有给自己照顾好,但还是很温柔地单膝跪地,将她的腿微微抬起,脱掉马丁靴。
按照规定过程,这时候应该给她换一双舒服的平底鞋的。
可现在,闻骆盯着她白皙光滑且没有丝毫褶皱的腿看了会儿,眉毛紧皱。
这认真的眼神仿佛医生发现患者时日无多,明栖紧张地问:“怎么了?”
不问还好,刚问完,闻骆就暴力的将裙子往上翻了一截,将裙摆堆在膝盖处,对着她的腿打量了下,登时血气上涌,气得够呛。
“明栖。”他分明的下颌线条紧绷着,半晌,就叫出这么个名字。
可叫她大名,只能说他已经在生气了。
空气陡然紧张了起来,明栖缩了缩肩膀。
闻骆舌抵上颚,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你就光穿一条裙子出门?”
“……”
您发回火就这么大点儿个事儿???
“啊……”她吞吞吐吐道:“挺好的啊。”
“零下十三度你跟我说挺好?”闻骆真的气了,冷笑一声:“冻到麻木失去感觉了吧?”
明栖从小身体就差,不在江城过冬,冷一点儿就把毛线裤套上了,身边人都仔细着怕她头疼脑热生了病,现在她可到是好,大冬天的只穿一条裤子。
明栖抓住他的手,叫他捏一捏裙子的布料,一本正经地狡辩:“你看看,很厚的,真的……真的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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