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江城没一会儿。”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不是说去见Beacher了么。”
明栖脑子转了转:“那你是算出来他今天会爬钟山?”
闻骆:“在你心里我这么万能?算卦都会。”
会算卦就会算卦的,跟在她心里的地位有什么关系。
明栖努了努嘴:“那总不至于你关心陈爱华的一举一动吧?”
这下,闻骆若有若无地牵了下嘴角:“还挺会猜。”
明栖一脸懵逼:“……”
闻骆见她以现在的脑回路是猜不出问题的真相,索性给了点提示:“INS。”
明栖:“……”
“要不要这么记仇。”
这得是关注了陈爱华INS多年才有的心得体会,明白陈爱华到一个地方必发动态带定位的心理。
闻骆没有好气地冷哼了声,顺手更解气地屈指,趁她不注意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然后悉数多年来明栖的罪状:“是谁删了我微信几年都不理我一次?”
明栖:“……”
“是谁放假回家见都不见我一面?”
明栖:“……”
“是谁说好了结婚还要半夜逃走。”
明栖:“……”
这么说来,她感觉自己过分了一丢丢。
可删了他的联系方式、放假回来不和他见面,是因为他送了盛时烟水杯笔记本和CD,说好了结婚半夜还逃走,仅仅是因为,她无法说服自己用两人当时的关系走进一段婚姻。
“那还不是因为你有问题。”
在心里,明栖本来已经服软了,可说出来偏偏是强硬的话。
破天荒的,闻骆没有和她争辩什么,静默了会儿,赞同似的点了点头。
“嗯,”他淡淡应着,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落寞,望着她的目光充满无奈又十分真诚:“所以,七七,以后我错了,你就和我说错在哪里。”
“不要再说不理我就不理我,成么?”
她见过他年少时的意气风发,也见过他在处理华尚公事地杀伐果断,也见惯了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可从未见过现在这般,类似于无能为力的请求一个人。
这种状态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明栖垂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拧着衣摆,细声含糊道;“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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