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连声拒绝,可围观的学生们把她团团围住,语言多有过激。
盈月不得已答应下来,可几日后,根据安排到绘画教室才发现,她们是要她做裸模。
偌大的教室里女孩们扒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学生们围坐一圈,几十双眼睛观察她一丝不挂的酮体,然后在画板上涂抹。
盈月看着角落里的大卫石膏象,感觉自己的心也像石膏似的凝固了。
那之后盈月成了她们的专用模特,选修美术的孩子们非富即贵,教师们对此事持默认态度,甚至有男教员兴致勃勃。
这对盈月来说是极灰暗的一年,她不敢同易衡透露半点,每次月假回家都会伪装一幅极快乐的假象来面对他,只有趁着做爱宣泄自己快要坍塌的情绪。
易衡不想让她同自己一样无意义地忧虑,便也什么都不告诉她。
他还有一年就可从学校毕业,原本打算再读两年的,可如今他挂心家里的情况,跟盈月商量她剩下的一年自己留在日本,他偶尔回来看她。
这段时间他紧皱眉头心不在焉,盈月心里有数,如今提出这样的建议,她立刻想到了桑奈街小洋楼那间特意留着的卧室。
她天然地揣测他或许是腻了。
两人各怀心事,一直持续到1928年冬季,竟有些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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