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张蹇只能算是第一次,一旦发了春便像要了他半条命,他那天什么都准备好了,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唯独忘了带身份证,临到头来还是用她的。
进了房,他手下猴急地将她裤子剐下来,褪到脚踝,露出被牛奶丝内裤包裹的小屁股,张蹇解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勃发的粗茎在她白嫩的臀尖上挥打着,没收住惯性,直沿着臀缝滑下去,路过紧致的菊穴,下意识浅浅地插了几下,东兑兑吓得一耸,夹着屁股,挣扎着不给他弄了,“别!”
滚烫的唇不断落在她的脸上,他声音粗哑,“张开腿,我想看你下面。”
他其实根本没这么多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把人操死,但至少这一次,他要让东兑兑爽,爽得心服口服。
张蹇用鼻尖抵着左边瑟缩的小奶头,轻轻摩擦,粗热地鼻息喷在上面,烧得她小声地叫,几乎快燃起来。滑腻的舌面把乳肉舔得一片湿热,再连着乳晕一齐吸进嘴里,奶头被咂得啧啧响,他依依不舍地亲了好久才放开她肩膀,附身流连吻在她下凹的腹部。
他顺势把她压到墙上,架起来顶住,掰开两瓣肉臀,稠腻的前液吐在臀缝里,舌头在肉瓣里试探着舔了几口,手指艰难地挤入花瓣,慢慢扩张。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张蹇的手指退了出来,笑得得意,嘴唇贴着她耳廓摩挲着,声音压得很低,“你水好多,把我整只手都弄湿了。”
她早就湿得不得了,闻言咬唇拧了他一把。张蹇架着她缓缓往里顶,一边吃她被嘬得红肿的嘴,一边翘着性器在她臀缝里蹭动,然后撑开蝴蝶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深入浅出,等到她面颊变得红润,才开始凶狠地挺腰抽插,疾风暴雨般激烈地插顶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她伸着脖子,像濒死的白天鹅,牙关战栗,“嗯等啊,等等,好深,那里!”
东兑兑慢慢失力下滑,张蹇让她骑在他腿上,胯部上拱,一颠一颠地操她。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又深又狠,粗硕的柱身将紧窄的甬道撑开,她被一次填满,仰长了脖子,满足地呜咽,“好满,嗯,慢点,张蹇”
粗长的肉鞭来去飞快,他胯下啪啪使力,囊袋打在臀尖上一直插到底。她被那根愈加可怖的粗硬鸡巴干得颠簸,白润的皮肤透着粉,小阴阜都被压狠了,深深地凹进去,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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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第二段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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