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的奖励只有这样吗?”纪砚白问她,鼻尖似有似无在蹭过她的,彼此都是微凉。
桑念紧张起来,囫囵嗯了一声,小声问他:“或者......你还想要什么吗?”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以。”桑念攥紧他胸前的衣料,羞赧却肯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如果说桑念的吻是小猫表达亲昵的磨蹭,那纪砚白的吻就是夹杂着彩虹味道的狂风骤雨,急切,贪婪,温柔,又很矛盾地带着难以克制的一分粗暴。
从更深的触碰开始,桑念就懵得彻头彻尾,连捏在她下颌的手什么时候转移到后轻捏的都不知道。
手底下的衣料被她造得皱巴巴,她的掌心却渐渐变得又麻又软。
上颌被逗弄一般扫过的时候,她没忍住整个人轻轻抖了一下,半声喘息从唇缝泄出,另一半因为速度满了一拍,被委屈巴巴堵了回去。
晕乎乎地还想着要给出回应,试探着迎合,迎接她的却是更加急切的进攻,她的回应还没开始就节节败退,落叶被卷入旋涡,除了任其吞噬,别无他法。
这个奖励结束在桑念缺氧挣扎的前一秒。
也没有完全结束,主要是某人耍赖,退出去了也磨蹭在嘴角不肯走,一下又一下细细啄吻,学桑念亲他的样子,小情侣的温存温暖又亲昵。
小姑娘太难得露出这样迷茫的模样了。
被亲得两眼湿漉漉,大脑宕机还没缓过来,直愣愣盯着他,眨眼的动作都温吞得可爱。
于是下一个吻就吧唧落在红通通的眼角。
“念念。”他小声喊她,像是怕吓着她。
桑念小小眨了一下眼睛。
纪砚白低低笑起来,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两下,像只粘人的大狗狗:“上次那件白色的睡衣好看,能不能再穿一次给我看?”
桑念花了整整十秒钟才想起来他口中白色的睡衣是哪一件。
脸唰地红了个彻底,迅速钻进他怀里整个藏住,后脑勺都是害羞。
纪砚白以为她不愿意,有些遗憾,不过也没关系,正要说话,小拇指忽然被勾住,怀里的人说话瓮声瓮气,带着一点鼻音:“好。”
“下次,下次穿给你看。”
...
第二天到学校,蔻烟请假跑来看她演讲,两人在校门口准时碰头。
“老婆老婆!!有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你想听哪个?”蔻烟兴奋道。
桑念心情也很好,跟今天的天气一样明媚,不介意再来一点好消息锦上添花:“先听好消息。”
蔻烟说:“好消息就是庄晓梦没敢把事情捅出去,这回她算是吃了个大闷亏,你都没看见昨天你们走之后她那个表情,想撒火撒不出来,笑死我了,怎么她老是在自己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