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所言,便是连和尚都知晓了,偏生就瞒着青提君一人?我说你脑子里究竟在装些什么,是不是着泉水泡多了,进水了在养锦鲤用了?”
晏初缓缓眯上了眼眸,听着秦姑射这把嘴巴吐出的犀利之语,缓缓的握紧了拳头。对面的秦姑射一见,很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我本欲叫上容凡前来,便是从老君那处得知,原昆仑之丘的热泉,可缓解地母华胥氏的阴寒之气,未曾料到,他赌气如斯,便是我的话,也不听了。”
秦姑射的神情多了一丝恍惚来,忽而转念一想,“喔,你个见色忘义的,竟是为了容凡方才叫我等来此!”
晏初:“……”
“我不知你们发生了何事,不过亦不过是寻常口角之事罢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倒也无需过于担心。”秦姑射将搭在肩上的布巾拿了下来,露出莹润的肩膀,本想将披在肩膀上的布巾拧干敷在脸上之时,她忽而手上的动作便停滞了下来。
声音顿时缓了缓,“觉信,你躲在后头,在看甚?”说话之时,出手如炬,一道热烘烘的热泉之水如龙吸水一般,直接将水凝成了一卷,朝后打去。
只听一声,“哎哟”觉信便从一颗参天的松树上摔了下来。
晏初没眼见的捏了捏额角,就在秦姑射目送的视线里,觉信笑意融融的摆摆手,跑出了她们的视线中。
晏初这才接着方才的话题道,“来日方才,却并非可以和想要在一起的人来日方才的。”
秦姑射本在舀水的水微微一僵,似也是心有所想一般,两人俱是沉默了下来。后来,还是晏初打破了这道沉默之景。
“你与那觉信究竟怎么回事?”
秦姑射听了后,微微一笑,晏初觉得眼前的天女像是又不同了,素日里的笑是娇丽而明媚的,现在褪去了那一层层的伪装之后,竟显得多了一丝沉沉的悲戚来。
“我打算与他大婚了。”她如牡丹一般的唇色,在迷人的月色之下,万籁俱静的昆仑之丘,她带笑的眼眸,是晏初自此难忘的一景。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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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半月前
那夜,觉信召唤出百鬼,只是为了陪他一道喝上一口,在那无人的廊桥之上。忽而,他便有些了一丝渴望来。
秦姑射那夜不知为何,在房中远远看去,见到有些落寞的觉信,竟觉与平日嬉笑怒骂的他有些不同,她竟是觉得他像是有些沉沉坠坠的心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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