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得政治。”姚锦瑟道,“但是我知道这不是过家家,需要考虑的问题也多。”
这种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祁煜不能再起来了,也能打击到祁煜。
谢家等人家给景宁侯府求情,不是单纯地为景宁侯府,更是为了他们自己。
当皇帝看到谢家等人给景宁侯府求情的奏折,他一点都不意外。那些人把过错都算在祁煜的头上,景宁侯也上了奏折。
景宁侯说皇上怎么责罚都可,他们府里会把祁煜逐出家门,他这个当父亲的也有过错,请求皇上责罚。
皇帝就是觉得有些心塞,就是觉得这样放过景宁侯府,让他们太过轻松。
“你也别觉得不高兴,你是皇帝,不高兴的事情还多了去的。”太后道,“有时候便是如此,你再不高兴,都得忍着,你当你皇叔高兴吗?”
可是他们得让那些老臣们满意,要安抚住他们。特别是皇帝刚刚亲政不久,皇帝可以有大动作,却又不宜过大。
皇帝还得让那些人明白他能从摄政王手里接过那些权势,得让他们明白他的决心。还有那些隐藏在背后的牛鬼蛇神,也都要抓出来。
这一次,景宁侯府被圈之后,皇帝就让其他的人去搜寻齐王旧部,也让不少大臣下了牢狱。
皇帝不能让那些大臣们成为惊弓之鸟,不能让他们觉得他肆意打压老臣。景宁侯府就是皇帝的一个突破口,放过景宁侯府一马,那也能得到一些好处。
只不过不能这么快,得让那些人再求一求他。
皇帝干脆让人把祁煜送入大佬里,景宁侯府的其他人可以继续待在侯府里。
景宁侯府,祁煜被官差抓走了。
景宁侯早就预料到会如此,皇家不可能一直让祁煜待在侯府里。
“怎么就……”
“闭嘴。”当景宁侯夫人想要说话的时候,景宁侯连忙阻止她,“这都是他活该。他要是没有围堵南安伯府,没有想着刺杀摄政王,就没有现在这局面。”
景宁侯想春猎的事情过去那么久,哪怕皇帝知道了,也可能不去说。可是祁煜做的都是什么事情,以为摄政王重伤了,就能围堵摄政王的未来岳父,就能暗杀摄政王。
祁煜这一步步子迈得太大了,皇帝也护不住祁煜。皇帝还会觉得祁煜根本就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富贵险中求,也不是这个求法。
要是祁煜只是派人暗杀摄政王,没有那么对待南安伯府,别人还会觉得祁煜是个狠角色。当祁煜对南安伯府来了一场包围之后,那就等于掉了脑子,别人都觉得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