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妾室,先送去庄子。”宁远侯夫人道,“免得她冲撞了姚氏。”
宁远侯夫人不希望姚锦芸流产,要是姚锦芸怀孕了,姚锦芸的那些姐妹们总要过来看看她。那个姚锦瑟也会过来看姚锦芸吧,宁远侯夫人如此想。
“是。”蒋二少爷不愿意送人,有了宁远侯夫人的话,他就得把人送去庄子。
那个妾室没有想到蒋二少爷不但不给她做主,还要把她送去庄子,她不愿意,在那边哭喊。可是蒋二少爷都没有过去,他怕那个妾室哭诉,怕那个妾室认为他没有能力。
要是宁远侯府强大一些,或许他就不用那么顾着姚锦芸了。
这一段时间来,姚锦芸的脾气没有之前的那么好,暴躁许多,那都是因为姚锦芸有了靠山。蒋二少爷也就只能多顺着姚锦芸一些,他不能让姚锦芸回南安伯府告状。
“这一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当蒋二少爷回过头看姚锦芸,说了这样的话。
“庶子,又不是嫡子,我对她下手做什么。”姚锦芸一听这话,就知道她的夫君还是觉得是她动的手,“她怀了孩子,就怀了。谁知道是不是你的其他妾室做的,就栽赃到我的头上。”
“这个后院……”
“别说了,大夫说过了,我得好好养着。”姚锦芸打断蒋二少爷的话,“你也就别刺激我了。”
蒋二少爷无奈,便不好继续说下去。
姚锦芸很快就让人去南安伯府说明她的情况,她怀了身孕,又出了事情,怎么能不让娘家人知道。她这样的身份,明天也不用参加太皇太后的生辰宴,还是得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
当南安伯夫人得知姚锦芸怀孕了,她当然很高兴,随即又得知姚锦芸差点流产,还知道蒋二少爷那个妾室的事情。南安伯夫人坐不住了,当天就去了宁远侯府。
“要是女婿的后院就只有我女儿和那个妾室,说是我女儿算计的也就罢了,他后院妾室那么多个,怎么就确定是我女儿做的。”南安伯夫人一到宁远侯府,一见到宁远侯夫人,她就啪啪啪说了一长段话,“是当我们南安伯府的人好欺负,就把所有的坏事都推到我的女儿头上吗?”
南安伯夫人故意这么说,她就是觉得宁远侯府的人就是在欺负她的女儿。
“这都是误会。”宁远侯夫人道,“那个妾室才流产,一时气急,就以为是她做的。这不,已经让人把她送去庄子,今天就送去的。”
宁远侯夫人的动作很快,有的事情就得做得快,只要做得够快,别人就不能说她的不是。
“送去庄子……就该送去庄子。”南安伯夫人没有想到宁远侯夫人的动作这么快,让她反而没有什么话可说,“既然送去了庄子,那就别让她这么快回来,锦芸的胎都还没有坐稳呢。就算坐稳了,要是她要撞,一撞,不是还得出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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