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种被欺负的委屈，反而像被疼爱过后的羞怯。

想到舞台上出现的那个本不应该出现的人。施若汀脸一红，了然。

她走到秦书的面前：“部长，你和主席做什么了？”

“什么做什么？”秦书慌张的抬起头因为急于反驳，声音有点不稳：“我和他能做什么？”

施若汀围着她打量了几眼，试探道：“亲亲抱抱举高高？”

“……”

整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秦书拨开她那张快要贴在自己脸上的脸：“乱想什么？我和他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又不是情侣，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施若汀啧了一声，打趣道：“部长……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被抓小辫子后跳脚的人。”

“……”

秦书一愣，那种名为心虚的情绪越发明显。

即使没被理会，施若汀的兴致也没有减少的趋势：“部长，你和主席是男女朋友吧？上次主席救场，太男人，太帅了！今天还特意来给你颁奖，主席对你真好。”

“不是，没有。”

“部长你和我不用掩饰，我都知道的。主席在a大的人气很高，你们低调点也有好处，至少不会成为主席那群后援会的眼中钉。我会保密的，谁也不说。”

“……”

自己初来a大，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在食堂‘巧遇’温玠寒时，被那群后援会眼神攻击…如果两人真的…那…

秦书摇了摇头，试图将脑袋里的想法甩开。

她和温玠寒本来就没什么，不懂为什么会顺着施若汀的话去想。

“不过部长你不是还差点点才成年么？”施若汀原本兴奋的脸上多了一抹犹豫。

像是想到了什么，探究的看了秦书一眼，吞吞吐吐道：“我一直觉得像主席这样温柔又洁身自好了这么久的人，突然有女朋友其实很容易变态。”

秦书：“？？？”

什么变态？

施若汀十分耐心的劝说道：“他要没分寸，部长你得有分寸啊，你还小。”

秦书：“……”

对上那双充满了黄色的脑袋，秦书努力维持着淡定：“我觉得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说话间，余光瞥见不远处那道懒洋洋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秦书脸上的淡定有些破功。她拍了一下施若汀的肩膀：“你刚才想的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少看小说，多看报。”

话落，像是身后有狗追一样火急火燎的跑了。

施若汀疑惑的回过头朝着她刚才看的位置看了过去。

这一看就对上和秦书慌张模样恰恰相反的温玠寒。

施若汀礼貌道：“主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