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俩互动得挺甜蜜嘛。”鳄鱼系统冷哼一声,“我不打断一下,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孤A寡O荒郊野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了。”
他拿鼻子嗅了嗅,嫌弃道:“一身野男人的味,又让人家给标记了。”
小兔子有些心虚,下意识的摸了摸后颈处的腺体,小声说:“临时标记而已,很快就能清除掉的——”
“嗯?”
余鳄注意到白荼正在抚摸自己前不久刚进行过标记的腺体,一时有些荡漾,忍不住拿指腹在那个已经逐渐变得艳红的腺体来回摩挲。
硬茧抵在娇嫩的腺体上,磨得小兔子心里痒痒的,舒服得到了有点难受却说不出口的地步。
“你,你别弄了……”
他很少用这样软得一塌糊涂的语气说话,向来都是骄傲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余鳄有些惊喜,手上不仅没停下来,反而还加大了力气,行为恶劣的戳了戳那块嫩肉。
白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激得逼出了生理泪水,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尾椎骨迅速往上蔓延,逐渐传遍全身。
尤其是受到刺.激最多的腺体那一块儿,更加爽利到无所适从。
余鳄满意于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幕,俯身舔掉了白荼眼角的液体。
涩涩的,像……的味道。
他勾起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余鳄脸上很少有表情变化,几乎所有的情绪波动都跟白荼有关。
“喜不喜欢?”
白荼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毕竟抚摸腺体这种过于色.情的动作代表着什么行为彼此都心知肚明,却偏要扯谎:“一点也不好。”
任谁那方面被否定心情也不会好,余鳄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快速低落下来。
“可你明明很舒服的样子……”
白荼想了想,决定玩个大的,他一边在心里向秦书道歉,一边作死道:“秦书技术比你好多了,还很温柔,不像你,次次都顶得我肚子疼——”
果不其然,白荼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余鳄就暴跳如雷打断了他:“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马上就将秦书处理掉。”
他重重的吻住白荼,牙齿磕在柔软的唇瓣上,口腔里瞬间便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余鳄放开白荼,沉着脸替他把嘴角那一点血渍擦掉。
因为生气把握不好分寸,用的力气就大了点,把白荼淡粉色的嘴唇擦得变了颜色,从樱花逐渐向玫瑰过渡。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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