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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槿揪着脸皮问:“那你还赖不赖我?”

“我怎么敢啊!都成夫管严了,哪还有胆子敢在您面前横啊!”华砚揉着脸颊上的红印子,打趣道。

“华!砚!你他妈找死啊!”罗槿从脸到脖子瞬间升起一股热气,红扑扑的可见是被他的话羞耻到了,恼羞成怒的双手拽住那纯白的衣襟,用力扯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退羞耻心。

衣襟的扣子可抵不过罗槿的力度,不带几秒钟扣的严严实实的扣子掉下几颗到地面,被衣服遮掩的锁骨线条流畅,只是上面还遗留着几排艳红的牙印。

罗槿骤然心虚地松开了手,欲盖弥彰地拢了拢他的衣襟,扣子掉了扣不回去,拢的再严实也还会松开。

“甜甜,我发现你这人很不老实,动不动就扯我衣服,也就只有我能忍你。”华砚修长的手指拂过锁骨处的牙印,感叹了一句。

只是抹牙印的举动点着了罗槿。

“放屁,你不也一样!你看看我脖子的痕迹,全是你吸……不对,咬出来的,我都没骂你呢!”罗槿穿的也是衬衣,快速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比华砚更惨不忍睹的暧.昧痕迹,不由自主的开始对比谁更不老实。

华砚半垂的眸子望着斑驳的红痕,眼神暗了暗说:“半斤八两,谁也不说谁。”

“不过,这衣服你扯坏了可得缝回来。”

华砚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扣子,塞进了罗槿的手心里,暗示他放好。

“哦。”罗槿把扣子放进了口袋,顺带摸了一把藏在里边的盒子,眼里闪着光。

二人打打闹闹过后,相顾无言的牵着对方的手步伐一致的走着。

昏黄的光晕像是被风吹散了,落在人身上好似带着颗粒敢,夏季的蝉鸣声像一场给人鼓起勇气的鼓励。

一种莫名却有带点儿激动的情绪弥漫开来,双方都感觉到了那颗想说但又不知怎么说的氛围。

最先打破宁静的是华砚。

“甜甜,”华砚停下了脚步,呼吸间莫名有些急促,箍着罗槿手腕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深邃的眼眸半垂,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处理好了,我想也该是时候了。”

罗槿无声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透着夜色的朦胧,氤氲着路灯洒下的微光,等着他的下一句。

只是裤兜里的手攥紧了盒子,偷偷的拿了出来,只因现在的氛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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