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二哥呢?”
“在书房。”华砚拿了一双未拆封的拖鞋让她换上,把人请进来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罗禾滚圆的眼睛含着眼泪,嘴巴翁动,欲言又止的难过模样。
“我带你过去吧!”华砚深吸一口气,带人去了书房。
书房分割成两个空间,一半做书房,另一半做画室,罗禾一进去怔了怔,而后望着罗槿泪如雨下。
“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罗槿放下手中的画笔,转头看向她。
罗禾一路小跑冲到罗槿面前来,哭喊着道:“二哥!”
罗槿灵活的躲过意图强行拥抱他的人,立在一旁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有点幻灭,但又不敢跟妈妈说。”罗禾瘪着嘴说道。
罗槿好看的眉头微蹙,忽而一件薄薄的外套披在肩上,转头一看是嘴角含笑的华砚。
他说:“注意遮挡。”
华砚替他扣上外套的第一颗扣子,防止滑落,扣的过程中望着十天半月消的只剩浅浅的红点,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外套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脖颈处的暧昧痕迹,不留下半点供人欣赏的余地。
“知道了知道了。”罗槿不好意思的眼神飘忽,就是不去看华砚的眼睛。
奇怪的氛围弥漫开来,哭哭啼啼的罗禾也察觉到些许不对劲,提了一嘴:“大夏天的二哥你穿外套不热吗?”
“有空调。”华砚关上书房的灯,牵起罗槿的手捏了捏,“去客厅聊,那里位置多,还有抱枕,想哭了就抱着。”
罗禾升到眼眶的泪水瞬间逼退,欲哭无泪地咬住下唇,已经哭不出声了。
三人转移阵地去到宽敞的客厅坐着,茶几上倒了三杯果汁。
透明质地的窗户让热烈的阳光照进来,驱散屋内的冰冷,暖洋洋的光洒在罗禾刚涌起难过情绪的脸上,霎时间感觉全无。
“你早恋被发现了?”华砚丢了个皮卡丘抱枕到罗禾怀里,十分自然的靠在罗槿的身旁坐下,一手搭在他的肩颈。
罗禾纤细的手臂紧紧压扁柔软的抱枕,心里本就难受,还要吃狗粮。
等等,不对劲。
二哥他大热天的为什么披了件外套?
即使开了空调温度也在二十多度左右,况且再看砚哥和二哥周身散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腻歪感,鸡皮疙瘩轰的一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