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性子和恶趣味在他们的身上就像两条红绳,中间虽然分离开来,但同一条绳子外表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本身。
“甜甜,再叫一声我就带着你起来。”华砚的脸皮比过去厚多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老公的称呼。
“老公。”罗槿再次叫了一声。
华砚轻笑的模样像是诉说着驮起罗槿,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手臂在他的注视下缓慢的伸直,果然如承诺的一样把背后的人抬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高度吓的还没准备好的罗槿攥紧了身下的衣服,七歪八扭的差点从背上掉下去。
“你真棒!”罗槿整个人贴在了华砚的背上,鼻息间充斥着独属于他的气味,浑身像是被荷尔蒙包围着,动弹不得。
罗槿没想到华砚还真能背着他起来丝毫不费劲,小声的夸奖一句看能做几个俯卧撑。
“你也是。”华砚从不吝啬夸奖,低沉压抑的嗓音像在罗槿心口挠痒,低低的喘息声一阵阵地传入他的耳中。
俯卧撑说难不难,但要背上背着个人,那难度蹭蹭蹭的往上涨,重力强压在后背,全靠意志力支撑,才驮着罗槿直到闹铃响起。
“你该起来了!”华砚转头对着趴在后背的罗槿说,如果不是急促到浓重有力的呼吸暴露了他,看起来还真像是没事人一样。
“哦。”罗槿立马从背上下来。
华砚酸痛的腰背挺直,手分别放在两侧位置,偶像包袱十足的他在罗槿面前绝不出现揉腰的举动。
华砚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窗户前把帘子和窗户关了,杜绝凉风入内。
又走到存放医药的柜子里拿出药酒,打开盖子放在茶几上对罗槿说:“躺沙发上撩起衣服,我替你擦药酒。”
“不然第二天起床痛到起不了身。”
“那你轻点儿。”罗槿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慢慢撩起衣服的下摆,白净细腻的后背赤//裸的呈现在华砚眼前。
华砚往手里倒些药酒覆盖在罗槿的背部,力度慢慢循环加大,周而复始地按压着,直到背后通红了一片。
腰背上锻炼过度的痛感渐渐退了一点,罗槿忍不住轻哼了几句,随后攥紧抱枕紧紧闭上嘴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华砚拿开了自己的手,沾满了药酒的手染上了棕色,塑造出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花儿,只为自己绽放。
华砚呆楞地看着眼前自己烙下的红痕,指尖轻轻划了几下缩回了手,帮罗槿放下衣摆后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漆黑的瞳孔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海,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药酒擦完了。”华砚说。
“哦。”罗槿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