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度不高,侮辱性极强。
罗槿眉眼弯弯的观望着宛如小学生对战现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华砚孩子气的一面,以前的他沉着稳重,从未露过如此孩子气的笑容。
“槿哥哥,其实我也很害怕进校长室,前不久刚被训过,这心到现在还在直跳,我是真的不行,没能帮到你我很抱歉!”明栩用尽了毕生所学,双瞳含着泪光好不可怜,话里透露着为难,博取可怜。
“再聊下去人都快出来了,一句话去不去?”华砚当然知道明栩格外的不想进校长室,他绿茶的手段简直就是小儿科,不拆穿一下都是和自己过不去。
明栩悲愤地咬住下唇回答:“我不太想去。”
“不去也行,不过我的好儿子你能在这坐着替老父亲等他出来吗?”华砚手掌紧紧握住罗槿的手,一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拍掉衣服上沾染的灰尘,继续说,“不说话当你同意了,我们走了。”
不等明栩回答就开始自问自答模式,说完后带着人进三班叹空调。
明栩瞪大这双眼望着眼前路过的大长腿,长叹一声后,再也没说话了。
好心的华砚在三班借了一件外套丢明栩遮太阳,万一人中暑可就得不偿失了。
林渡在校长室呆了许久,久到午休时间快结束了人还没从门里出来。
炎热的午后即将过去,微风卷席着闷热的温度拂面而过,一声咔嚓声惊醒了痴痴等待着的明栩,凉爽的冷气扑面而来。
明栩惊喜的从地面跳起来赶紧跑到三班通知他们。
人还未到声音早已传入到他们的耳朵里。
不打搅学生的午休,他们选在了比操场凉快许多的小树林,在那里与林渡算账。
吹落树叶的哗哗声也不能遮过罗槿满腔的怒火,他站立在对面直视林渡的眼睛,“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啊?你信不信小爷抽你?”
“在外面拿我们打赌赚钱你好意思吗?要不是看在你和华砚认识几年的份上,我早抽你了?”
罗槿一连串的质问与威胁在还没出社会的学生来看的确是挺凶神恶煞的,但在林渡看来一点也不可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没想到过去的小罗槿和罗槿简直是天差地别,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的确是罗槿,他还真以为只是长了相同模样的陌生人。
“小罗槿啊,华砚最爱的永远是自己,他之所以对你好也没错。”林渡看明白一切的眼神让罗槿很不舒服,“你们会不会分手不取决于华砚,而在你身上。”
“我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违背人/伦的举动,这测测也说明了华砚他的不正常。”
林渡说话只说一半,秘密掩藏在半遮半掩的薄雾内,却不得窥见最核心的部分,最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