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倾身,唇瓣凑到陆潮生耳畔,嗓音低哑:“话说,是你喝的吧?”
嘴角痞里痞气地勾着,笑得特别贱,看一眼就想用拳头捶死的那种。
陆潮生下颌线条有瞬间绷紧,随即顺着温雁晚的力道,稍稍抬起下巴,理直气壮:“是我又怎么样?”
他抱臂,嗓音冷冷的:“怎么,你要找我算账?”
“这哪儿能啊……”
温雁晚回想当初的时间,刚好在陆潮生临近分化的时候,这么一来,也就明白偷水喝是怎么回事了。说到底,还是百分之百的信息素匹配度的锅。
唾液里同样蕴含丰富的信息素,再加上陆潮生病发时,会出现胃寒、困乏、干渴等症状。陆潮生是被温雁晚水杯里他信息素的味道吸引了。不过当时,他和陆潮生都不知道而已。
“你要是想喝的话,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吗,不就一瓶水的事,我又不是不给你,对不对?”
温雁晚想到陆潮生偷偷摸摸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忍不住想笑。
他轻咳,努力憋住,痞里痞气地揽过陆潮生的肩,嗓音压低,朝着陆潮生耳畔肆意开腔:“别说只是一瓶水了,你想吃我什么,我都给你……”
陆潮生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紧绷着手臂青筋,冷冷道了两个字。
“闭嘴。”
这样的事情本就十分羞耻,此时又被温雁晚拿到明面来说,若不是温雁晚,陆潮生估计早就一拳头上去了。
真难得啊,能让陆潮生吃一次瘪,温雁晚能把这件事乐一辈子!
然而,别说乐一辈子,温雁晚连一天都没乐到,就被迫明白,擅自调戏陆潮生是没有好下场的。
第二天早上,温雁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事物缓慢地探入了被褥深处,从他腰间蹭过,最后扫在他腹部,痒痒的。
条件反射地探出手,挠了两把,指尖滑过细软的发,又碰到了陆潮生软乎乎的脸蛋,便在他脸蛋上又摸了两下。
此时温雁晚还沉眠于睡梦之中,尚且不明白,他碰到的是什么。
然而下一刻,轻飘飘的凉意传来,又很快被温热包裹,紧接着,便是一股炸裂的感觉陡然席卷全身血液
“操!”温雁晚几乎瞬间醒了,与此同时猛地掀开了身体上的被褥,将里面的罪魁祸首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下。
温雁晚是真没想到,昨天才开玩笑,说陆潮生想吃什么,他都会给,今天早上还没起床,就被对方“吃掉了”。
以前最多被吻醒,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温雁晚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