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晚看得挺稀奇,拿过自己桌上保温杯,打开,给时雪容倒了一杯,把冒着热气的瓶盖递给她。
“给你,捂捂手。”
身后,陆潮生抬眸,意味不明地瞥了那只保温杯一眼,继续落笔。
“哎呀,太好了,谢谢你啦。”时雪容也没跟他客气,干脆地接过,当即舒缓地吐了一口凉气。
温雁晚挺感兴趣,干脆靠在桌边,和时雪容聊了起来:“你们这个东西难吗?看着好像挺复杂。”
“难倒是算不上,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化学实验更难过,就是好看而已,你要是想学,有新手手残党的,保证你用脚都做出来。”
“这个费时间吗?”
“还好吧,”时雪容吐舌头,“我们还不是忙里偷闲嘛,适当娱乐,有助于身心健康,不然迟早猝死。”
垂眸思索半晌,温雁晚张张嘴,还想继续询问,旁后忽地传来“啪嗒”一声轻响,陆潮生将手中笔猛地按在桌面,从座位上起身,抓着温雁晚衣领,头也不回地将他朝教室外拖去。
“哎哟我去,”时雪容瞪大眼,怔怔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对着温雁晚背影喊了一声,“温雁晚,你杯子我给你放回你桌上了啊!”
陆潮生一路径直将温雁晚拖到教学楼里面的楼道间。
直到铁门“砰”一声关上,陆潮生将温雁晚死死按在墙上,低声道两个字。
“想要了。”
说老实话,无论听过多少次,温雁晚对陆潮生这种毫无遮掩的直白,依旧没有丝毫抵抗力。
昏暗的楼梯间,温雁晚指尖揉搓着他的唇瓣,轻笑:“这么着急,嗯?”
张嘴,陆潮生干脆地咬住他的手指,冷色眼眸淡淡抬起:“再墨迹一声,你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字词含糊不清,不禁意滑过自己指尖的舌柔软温热,语调倒是冻人得紧。
“这么凶呀?”温雁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奶猫含住了手指,明明连牙口都没有长好,却依旧凶巴巴地用奶牙啃咬自己,张牙舞爪地威胁。
他故意逗对方:“它要是没了,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呢?”
陆潮生轻嗤,他抬手,恶狠狠捏着温雁晚的下颌:“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Alpha?”他一字一字,缓慢地道:“我也是能艹人的。”
第一次,陆潮生在温雁晚面前特意强调了自己最真实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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