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艺术品,又莫名色/情。
定定注视两秒,陆潮生忽然双手捧起这只手,与自己的面颊紧贴。
轻轻蹭动时,唇瓣与鼻尖触碰温热柔软的掌心,似有若无的轻啄,炽热鼻息间是代表舒适的微叹。
他心想——要是能放进嘴里,好好尝一尝,或是让它,触碰自己的全身,该有多好。
所以。
要么,就把这手取下来,送给他。
要么,就给他好好保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损坏。
这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他的。
知道吗,嗯?
温雁晚任凭对方动作。
陆潮生的脸太小,他的手太大,紧贴在他脸上时,似是能将它整个捂住。
他盯着掌心露出来小片白皙的面颊,瞥过对方浅淡的眉眼与单薄的眼皮,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念头
如果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陆潮生一定会将它含进嘴里。
从手腕到指缝,再到指尖,一根根地舔舐干净,一毫一寸都不会放过。
被自己的脑补惊到,温雁晚回神,暗道自己真是有够变态的,似是掩饰,他双手捧起了陆潮生的脸。
见对方修长的眼睫向上掀起,浅色眸光微凉,他凑到对方眸下,轻笑:“怎么忽然撒起娇来了,嗯?”
他们刚从审讯室出来,此时走廊狭窄寂静,空无一人。
除了身后一直被忽视的简凡星。
简凡星:“……”
他选择沉默地背过身,缩在角落,并帮沉迷于与自家老公腻歪的好姐妹放风。
麻木.jpg
陆潮生还是不说话,只拿眼睛清凌凌地盯着他,眸光如深潭般幽邃静谧,隐约藏着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
眉峰微微蹙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视线瞥过对方紧握着自己手腕,不愿松开的手,温雁晚顺势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指尖强势地插进指缝,严丝密合。
他举了举交握的手,眉梢微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朝警局外走,温雁晚在心里啧嘴,这人可真是,有够黏人的,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
脑海忽然又浮现刚才那个问题
命运真的是不可更改的吗?
不,也不一定。
毕竟简凡星现在还好好的,他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受到伤害。
是陆潮生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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