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还不能急着动手……会吓着杜林哥的。
——他还太小了……刚刚是他太冲动了……不能太早暴露……不行。
——————
浴室内的雾气蒸腾着,除了容易在人的脸上留下暧昧的印记,同时也轻而易举的遮住了人的视线,叶阳铭并没有看到那把雪亮的刀锋。
叶阳铭脸上的表情很难看,看着杜林将门锁扣上后,语气有些冲,“啧,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认为杜林是在保护和偏袒那个老家伙交给他的小杂种。
叶阳铭的神色有些阴翳。
——明明只是一个相处了不到半天的玩意儿,这家伙就这么保护他?
——就因为是老家伙扔给他的,就这样护着……啧,冲这脾气儿,如果这小子是个女人的话,估计巴不得要和老家伙赶紧上床,给老家伙再生一个了。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像着了魔一样的,对杜林产生了一种邪火。
就仿佛面前模样清冷的青年是他戒不掉的毒一般,让他就像只哈巴狗似的,几次被拒绝被羞辱,又要粘过来。
看着叶阳铭被怒气升腾起来的年轻双眼,杜林忍不住在脑海里扶了扶额头。
杜林:崽种……我这是在保护你。
青年管家扯了扯嘴角,冷漠的脸上像是含着冰霜,唇畔间凹陷的弧度却好似松动了点。
“我有话对你说。”
“回房间说。”
听到这句话,面前的小狼狗双眸瞬间亮了几分。
——回……房间?到床上去?
显然叶阳铭是想到了什么比较刺激的东西。
他似乎已经打算了把刚刚在浴室里想到的黄色废料,兴致勃勃的付诸于实践了。
“我房间还是你房间?”
叶阳铭挑了挑眉头,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果后头有一截尾巴可以实体化的话,那必然已经开始晃荡撒欢了。
“就你房间。”
杜林淡淡的说道。
他可没忘记,浴室里的坏种罕见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起来乖的不像话……
这种黑暗里的安静十分反常。
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也停止了——水龙头显然是被叶秀宁关掉了,似乎是刻意趴在门口想要偷听他们的对话。
一想到这里,杜林就毛骨悚然,打定主意,不能再让叶阳铭出现在坏种的视线里……
——像叶秀宁这样的坏种可没有什么是非观念,只有与生俱来的掠夺欲,喜欢的就抢夺,讨厌的就毁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