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打他个屁滚尿流!”
“太嚣张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咱们的威猛!”
军师站在城楼之上,忧心忡忡,“他们这次怕是来者不善,怎么这么会挑时间?副将军还没回来,将士们饿着肚子如何应战?”
“难道是城中暗探没有清理干净?”
将士们现在还不知道军中已没粮草,若是打仗归来却没有粮草充饥,那人心溃散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当然不是。”宋卿时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挑衅,面无表情,“暗探之前就把城中的情况全部告诉过他们,他们知道咱们粮草断绝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押运官没来,副将军那边怕是有麻烦了。”
“他们一向擅长分散作战消耗我们的兵力,这次来犯首领不在,而是让这个将领大肆挑衅,已经和他们之前的作战方式相悖。更主要的,他们的首领怕是不行了,他压不住手底下这群狼豺虎豹。”
军师疑惑,“殿下为何知道对方首领的消息?”
“那天我救贺元帅的时候给了他一点教训。”宋卿时轻飘飘的说。
军师知道,能让一个身强体壮的游牧首领在短短月内身体直线下滑,最后连下属都无法招架,肯定不是简单的一点点小教训。
这么一想,不由得不寒而栗,心里对眼前这个和善的十二皇子的害怕又再上一层。
“那他们这么叫阵,咱们一直闭门不出,怕是助长了他们的威风,将士们也不会答应的。”
“现在最主要还是保存体力,等副将军那边的粮草押运。你先通知将士们让他们稍安勿躁,等晚上了我再去游牧那边探个究竟。”宋卿时松开放在城墙上的手,拍了拍手中炽热的黄沙。
白天叫了一天的游牧总算是累了,他们喉咙都喊到嘶哑,偏偏宋卿时就是不上他们的当。夕阳西下,昼夜温差大,晚风稍凉,叫阵的一群人不得不返回他们的主营。
夜幕降临,漕羊关内的将士们终于知道粮草短缺的消息,不出所料,所有人都躁动了起来。先是元帅和威家军相继出事,今天又被敌军嘲笑被一个毛头小子驱使,现在好了,粮草没了的时候毛头小子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享受了。
“什么十二皇子,压根只想着自己享受,根本不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就是就是,我看那些人也没说错,他就是个胆小鬼,还是元帅在的时候好。”
“唉,我可不相信元帅是因病暴毙,说不定就是这个十二皇子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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