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腰间束着九环白玉蹀躞带,袍下支起一团火焰。
他撩袍直接扯下亵裤,握着她的手领到腿根处,温浴摸到他有劲的小腹,摸到他浓密杂乱的耻毛,摸到他燥热粗硬的肉柱,她摊开手掌,收手包裹住两颗卵蛋。他合眸享受,她喜欢玩他胯下这两颗肉袋,大概就像他喜欢玩她胸前的两团肉袋一样。
指尖刮蹭到肉茎,贺场闷哼一声,再睁眼时眶里泛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忍的。
他起身放下长袍,又是一副衣冠整齐的干净模样。让她躺在石凳上,推下亵裤露出花穴,贺场呼吸窒住,在天光下看她这里,粉得惊人,嫩得惊人,视觉和感官同时被撞击,金木水火土一瞬间都冲了上来。
一口含住肉豆,温浴咬唇忍叫,可娇滴滴的呻吟还是溢出嘴角,她用藕腕挡住,头顶艳阳晃眼,直照得她双眸紧闭,闭上也能看见白光刺目,软舌扎进窄穴,她一时应付不来。
穴中蜜液淌到石凳上,淫色不浅。她不敢再哼吟,万一被谁撞见了可是要羞死人的。她挣扎着起身,哪知恰这此贺场的粗硕龟头钻进了紧穴,就那一瞬被绞住,她撞进他的怀中,贺场脸红心跳,捧着她的白翘双臀向两边分开,狠力肏干了起来。
温浴咬紧牙关不敢漏声,纱衣滑至藕臂,香肩莹润,肩头闪着粉圆的晶光,贺场吻上那处,又舔又咬,下身勇猛非常,插入抽出间肏出水花,零零散散滴落在他的长袍上。
“叫我,娇娇,最喜欢听你叫床了,叫出来,别忍着。”
温浴不应,她不敢,身下被“啪啪”狠肏,又是在室外,啪啪巨响震耳欲聋,她听着都羞死了,穴中软肉咬不住他,他进出地太迅太猛,活像要将她肏穿。
“叫我。”
肉袋拍在穴口上,拍地四周都殷红一片,她忍受不住,终于脱口叫出:“场哥哥……嗯……轻点,轻点……”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