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场盯着她的粉穴撸弄肉棒,突想起前几日新得的好东西,抬手拍了下她的勾魂穴,转身去多宝格上拿起一方锦盒,掏出一只握于手中。
温浴回首想看他在折腾什么,突然一物顶着她穴口就冲了进来,冰凉钻心,凉得她皱眉尖叫。
他握着那物抽插眼前的嫩穴,白玉玉势凉如寒冰,温浴喊叫不能承受,那物不如他的粗壮,但硬确实是非常的硬,凉也是真心的凉,穴里滚烫,玉势冰凉,水火交融令人发疯。
“不要!不要!”
她抬臀躲避,却不成想一躲那玉势入地更深。他不动了,手放了,凉硬的玉势还卡在穴中,插了这么多下都没流水,应该是不舒坦的,但那艳色景象一白一粉实在销魂。
他握住玉势将它“啵!”地一声拔出,扔至桌上,就像起了瓶红酒落地的木塞,应是再无用途。
“看来你还是最喜欢我这根!”
捧着她两瓣雪臀舔住粉穴,反反复复用舌尖逗弄小豆和穴门,听她“嗯……嗯……”舒服的呻吟。
“场哥哥……场哥哥……”
她喜欢他的舌,也喜欢他肉乎乎的肉棒,他是有温度的,玉势岂能及他一半温柔。
“娇娇,乖娇娇……”
他提着她期待已久的肉棒,两指分开她的花红阴唇,肉棒在她穴口研磨几许,不进,不攻。
“以后不许再喝避子汤了,对身体不好。”
肉棒在穴门拍打,他顶胯冲进穴中,紧肉刚绞上来,他就猛力退出,再顶胯冲进,猛力退出,就这样折磨她十几回合。
温浴遭不住,鼻腔哼哼发出呻吟,眼皮搭下,用尽全力回首唤他:“场哥哥,肏我罢,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