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肏傻了?”
只仰头望着他。
她总说嫌他年纪大,用这个年纪大噎他,甚至还说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可他也没觉大了多少,不过就六岁,他到底分不清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在意,于是他也越来越在意,每次只要她提到“老”这个字,他就抓心挠肝,浑身难受,再熊燃的烈火也被浇蔫了,所有的自信都被她一个字击溃了。后来他追到小娇娇,她说“逗你玩呢,你属于老来俏。”贺场活了两世,两世的心境和皮肤状态都比同龄人看上去更年轻,但这总归是他心里的结。
她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笋指点掉嘴角流出的爱液,檀口轻启:“日日与君好,夜夜栖芳草。”
拉过他的手附到自己一侧圆乳上,私处充血红肿艳色惊人,她兀自张开双腿,努力分到最开,杏眼闪星勾着他:“肏我,好不好?场哥哥……我还想要……我想要你。”
娇娇被我带坏了,娇娇被我带骚了。
贺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来没这么晕,也从来没这么兴奋过。
提起她一条细腿架到自己肩上,对准艳红穴口侧入进门,顺畅插入那一刹两人同时“嗯!”叹出声。
她紧攥锦褥一角,仰头望他呵气:“场哥哥………场哥哥………”
贺场搂着她一条细腿,挺腰缓进缓出,极尽温柔。他抚着她的光滑肌肤,抚她嫩生生的小腿肚,软舌抵着她的小巧足趾舔吸,舔得她足心极痒,却又无力抽动出来,美足也染着殷红凤仙花,他早就想这样舔弄了,还想用她一双美足夹住他的胯下粗物。
“娇娇,我快爽死了。”
这一场欢爱甚是温柔,两人缠绵榻上,唇舌相交,性器相连,抵足而眠,如鱼和水,情溢爱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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