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浴不理什么银耳莲子羹还是美女脸子羹的了,胡乱将他外衫扯下,今日非要给他穿上这骚粉肚兜让他跳个舞!
“那这肚兜总是你绣的罢?”
“我哪有这手艺。”
衫衣件件落地,露出精壮胸膛,温浴拿起那好笑的东西往他身上搭。
贺场穷追不舍又道:“我不信,肯定是你做的,你不好意思说。”
温浴捧腹大笑:“是巧儿做的,你喜欢不?”
贺场听了头大,头大地涨了不知几圈,他听到脑瓜子嗡嗡地响,还欲哭无泪。
行,看我一会儿怎么折腾你。
温浴给他穿上了粉嫩肚兜,下身着精白色亵裤,把她逗地咯咯笑,笑地直在榻上打滚。贺场一脸的无奈,心想娇娇的口味指定是有点重。
陪她闹了一会儿,贺场一把扯掉胸前肚兜,胸闷得要死,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丫鬟笑死也差不多了,试问哪个爷收过丫鬟绣的肚兜?还骠骑将军呢,去他妈的罢,哄媳妇儿的男人还想要尊严?
他抬腿上榻准备收拾她,温浴还在捂着嘴笑,一头青丝披在耳后稍有凌乱,他伸手拢住绕着虎口转了几转,这让他突然忆起成亲那日绕过的牵红,原来曾经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人,如今已是他的枕边人。
他上身赤裸贴到她胸前,隔着亵衣也能感觉到温温热热的,心脏扑通扑通从他的心房跳进了她的胸腔,贺场两手揉她浑圆白乳,因为一掌都握不住,四唇相贴,他舔吮邀吻。
温浴推他赤裸胸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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