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恩南看地上没有拾起漏掉的几个水果,问宋凤宁几个人,“你们是来看先生的,先生没有去学校,请假了?”
宋凤宁说;“严先生三天没来,我们以为先生病了,来看先生,先生她……”
宋凤宁眼眶红了。
黄恩南又问;“看来你们这位严先生很受学生拥戴,对学生很好。”
王越华说;“严先生是个学问严谨,不苟言笑,极认真负责的老师。”
“你们先生是个人品学问都很好,严肃严格的教师,我总结的对吧?”
“差不多吧!年纪轻轻有点古板,不过心地极好。”马福良说。
“古板。”警长黄恩南重复一句,脸上出现一丝嘲讽的微笑,耐人寻味。
宋凤宁回到家,进门,张嫂正捡桌子,说;“二小姐,才放学,饭菜在锅里,我给你端去。”
“我不吃了。”
宋凤宁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张嫂看着紧闭的房门,嘟囔,“二小姐今这是怎么了。”
大太太走出来,说;“小孩子,别理她,猫一天狗一天。”
“太太总把二小姐当成小孩子,我看二小姐心眼多着呢。”
张嫂自从上次炒股挣钱了,对二小姐越发地殷勤。
平常家里就两位太太,两位小姐白天不在家,大小姐有时一两个礼拜回来一次,两个女佣侍候三位主人,比原来在宋公馆轻省多了,工钱半分钱没减,搬家时,太太压箱底□□成新的衣裳赏给她不少,都是好料子的,张嫂自己改了,够穿一辈子了。
心里满意,比原来更加勤快能干。
二太太曹玉珍穿着新做的旗袍,披着一条狐狸皮披帛,要去看戏,站在沙发前,对关碧华说;“太太看我这件旗袍怎么样?。”
大太太关碧华上下打量,说;“不错,不是原来的裁缝。”
曹玉珍扶了扶头发,为了穿新旗袍,她特意到理发店做了头发,笑着说;“太太好眼力,我又换了一个裁缝,原来的赵裁缝手工精细,做的旗袍都是老样子,现在这个裁缝西装做得极好。”
张嫂笑着说;“二太太见天有精神头,大太太也跟二太太听听戏,省得总闷在家里。”
“我听不惯。关碧华说。
“太太打打麻将,消磨时间。”张嫂说。
“我倒是宁愿清净地待一会。”
富家太太喜欢听戏,打麻将,关碧华都不喜欢,她性子安静,闲来无事在屋里写写字,画画,打发时间,权当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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