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王玉琪的死,好像哪里不对劲, 没听见她姐问话。
“我说你转个学校, 怎么失魂落魄的。”
宋凤宁恹恹地, “学校那么多学生, 不能每个人都转学, 新学校肯定没有慧文中学好。”
这时,宋宜秋下楼吃饭,宋宜秋在家中穿戴整齐, 迟雪兰要求女儿很严格,行为举止规范, 附和大家闺秀的教养做派。
宋宜秋梳这一条长辫子,头发梳得光滑,一侧别着一枚赛璐璐发卡, 发卡精致,镶嵌水钻,不是普通的街面摊上的便宜货。
宋凤宁突然灵光一闪,想通所有关节,她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王玉琪戴的发卡,红色赛璐璐材质的,不是现今流行的,是过时的街头小摊卖给小女孩戴的,王玉琪戴的发卡跟年纪有些违和,王玉琪小家子气,家境没困难到买这种廉价发卡戴。
且王玉琪的年纪不是十岁的小女孩,也没有那么幼稚,只有一种解释,发卡不是她的,为何戴在她头上,这也是案件的疑点。
宋凤宁放下筷子,擦了一下嘴,离开餐桌。
张嫂在背后说;“三小姐,你鸡蛋还没吃。”
宋凤宁拿起剥皮的鸡蛋,边走咬了一口,上楼去了。
“不是说不上学,忙什么呀?”二太太曹玉珍说。
宋凤宁上楼换衣裳,一会下来。
二太太看她要出门的打扮,问;“宁宁,你要去哪里?”
“我去书铺买书。”
“家里的汽车出去了。”宋知芳说。
“我坐黄包车。”
宋家的汽车没在家,宋凤宁截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去警察局。
华界警局里偶尔有一桩大案,平常都是琐碎的小案子。
叶鸣正忙调节两名打架的男人,看见宋凤宁,憨厚地笑着,“宋小姐来了,我们头在里面。”
宋凤宁来警察局已经轻车熟路,同叶鸣招招手,径直走去探长室。
探长室的门关着,宋凤宁敲了两下门,罗平浑厚的从门里传来,“进来!”
宋凤宁出现,罗平有点意外,“没打电话就过来了。”
“我也不是外人。”宋凤宁自来熟。
罗平笑道;“不把自己当外人就对了,你来是为了你同学王玉琪的案子。”
“嗯,罗探长,死者的遗物里是否有一支红色赛璐璐发卡。”
“是的,发卡有什么问题吗?”
所有的死者的遗物,罗平一一检查,交给法医鉴定。
“有问题,王玉琪平常不戴发卡,戴发卡我没看过她戴红色的发卡,所以我分析这支发卡不是王玉琪的,那就是凶手的。”
宋凤宁停顿了下,看罗平的反应,罗平认真地听,眼睛炯炯有神,“说下去!”
“这支发卡很奇怪,红色赛璐璐发卡是小女孩戴的,王玉琪的年龄,不适合戴着这种小女孩的头饰,我猜这支发卡跟凶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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