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的口水快流出来了。
“我路过聚福楼顺道买的,给罗探长和手下打打牙祭。”
身后司机老王手里提着两袋白面馒头,放在桌上。
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抓过白面馒头,围着吃肘子、狮子头。
罗平吃得快,吃了两个白面馒头,擦擦手,“宋小姐,我们去练枪。”
宋凤宁随着罗平朝警察局打靶场走,摘下帽子,她今天出门为了掩盖额角的疤痕,戴了一顶凉帽。
“宋小姐几天不来,我以为不练了。”
罗平以为小姑娘练打枪新鲜两天,没长性丢开了。
“罗探长要是不嫌我烦,我天天来,什么时候练到同罗探长一样的枪法,什么时候不练了。”
罗平的枪法百发百中。
罗平刚要说话,一侧头看见她额角的疤,拧着眉头,“你额头怎么伤的?”
宋凤宁笑笑,轻描淡写地说;“我半夜饿了,到厨房找东西吃,没开灯,绊倒了磕破头了。”
罗平眼睛毒,这伤疤可不是绊倒磕破的,一定有很强的外力促成。
沉声说;“有谁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宋凤宁看罗平的脸色突然变得认真。
“谢谢罗探长,以后有人欺负我,我一定找罗探长为我撑腰。”
欺负她们母女的是她的父亲。
几天没练,她还没忘,握枪姿势像模像样,可惜接连几发子弹打偏,稳了稳心神,继续练习射击。
期间有警察找罗平,罗平出去了。
等罗平回来时,正好宋凤宁打了一个最好的成绩七环。
“宋小姐进步很大。”
小丫头不害怕,手稳,心不慌,有准头。
宋凤宁看一眼腕上的欧米伽小手表,说;“我明天来练,我现在要去茶楼,约了同宿舍的同学。”
罗平默了一下,叮嘱道:“你要当心,万不可大意,你和我都认为姓孙的同学不是凶手,凶手是这三个女生其中之一的概率极大,不排除不是你们同宿舍女生作案,可能性微乎其微。”
宋凤宁把勃朗宁小.手枪放入手袋,“有这个我不怕。”
罗平亲自开车送宋凤宁到江边茶楼。
望见江边茶楼,宋凤宁说:“停在这里吧。”
宋凤宁下车,步行过去。
茶楼里冯莎莎和谭君如已经先到了。
冯莎莎坐在茶楼靠窗位置,茶楼夏季四面开窗。
冯莎莎朝她招手,向下喊:“宋凤宁!这里。”
宋凤宁轻盈地脚步,沿着木质楼梯朝上走,谭君如背身坐着,听见楼梯脚步声,回过头。
“就等你了,宋凤宁。”
宋凤宁走过去,坐在冯莎莎身旁的椅子,看没有王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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