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乘虚而入’又是什么奇怪的说法?他玄阳峰大弟子是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吗?
琴娘:……呵,男人都是大骗子。
“咳,她那贺郎又是怎么回事?”君晏山出声打断,才把这个奇怪的话题结束掉。
“她的贺郎变成了她儿子。”谢雪楼一语概括,君晏山了然的点了点头。
其他两人:不是,你怎么就懂了?
谢雪楼没兴趣给另外两人多做解释,见君晏山懂了,便提剑朝着那尊女娲像走去。
赵悦用充满求知欲的渴望眼神望着君晏山,他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下他理解的意思,“那些泥巴铸成的泥像,应该是被赋予了人类的灵魂才‘复活’过来的。与其说枣花村的女人们在利用邪神造人,不如说她们是利用邪神把村子里的……或者一些误入这里的男人变成了小孩儿。”
本来他就疑惑枣花村里怎么全是小男孩儿,又没见到个男人,纵然如阿雅说的那般,村里男人出去寻货了,但也不该一个不留才是啊。
再加上阿雅和那个女人见着他们一行四个男人时,不仅没表现出太大的防备心,反而好像十分高兴他们的到来一般,这就显得很奇怪了。
他奇怪的点便是——男人都去哪儿了?
谢雪楼一说到贺郎变成了琴娘的儿子,他便恍然大悟。枣花村里没见着男人,但是男孩儿不是一大片吗,于是他稍加联系,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嘶……把男人变成男孩儿?他们怎么想的?疯了吗?”赵悦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
君晏山想起自己曾经待过的那些村子,各种各样让人瞠目结舌的陋习,表情有一瞬间的冷漠,“谁知道呢。”
另一边,谢雪楼看了一眼女娲像,脸上浮现一个又冷又嘲的笑来,“区区邪灵,也妄想称神?”
下一刻,灵剑出鞘,朝着那尊被邪气浸染的神像劈去。
空气中响起一道小孩儿尖锐的惨叫声,神像生出灵智不过短短数年,除了能蛊惑人心外,唯一能干的便是把人的灵魂塞进泥像里孕育,连脚都没长出来,压根儿躲不开渡劫期大能这一剑。
只是躲不开是一回事,负隅顽抗还是要的。
只见石像表面生出一层淡黄色的光晕,如保护壳一般将神像罩住。
谢雪楼轻轻一挑眉,直接又是朴实无华的一剑劈了下去,土黄色的壳子上出现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易平江已经说不清今夜是第几次感到震惊了,他已经好多年没见自己大佬师弟这么狂过了……也不是说他不狂,就是近几年吧,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遇到不得不下山处理的麻烦,也是二话不说,迅速搞定,然后回家继续自闭。
……今晚这模样,看起来像在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