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江:“你给我放开他!”
君晏山看了看已经被拉开的‘楼玉尘’,无语凝噎。
易平江又道:“你刚刚想对他干什么?”
君晏山好脾气的解释:“这位兄台,你别误会,我没想做坏事。”
易平江不信:“你明明想亲上去!”
这会儿赵悦还来插一句嘴,“打断一下,我也觉得你刚刚是想亲!”
君晏山抽空瞪了他一眼,赵悦立马改了话头,转头义正言辞的对着易平江开了口,“咳,不可能,以我陆师兄的眼光,只会非礼我们谢长老那样姿色绝伦的,这位公子相貌平平……”
君晏山一个鹞燕翻身,迅速凑到赵悦面前捂住了他的嘴。
快别说了,这位‘相貌平平’的公子正好就是那位‘姿色绝伦’的谢长老!意不意外?
虽然陆青禾做了些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这种羞耻的事情还要当着这当事人说,那就有些破廉耻了……这跟公开处刑有何区别?
君晏山一手捂着赵悦的嘴,一边偷偷去瞧谢雪楼的表情。
好在他没什么表情。
不过这偷窥的眼神又被一直锁定他的易平江捉住,那人就又要炸了,“你龌龊!”
原本还能保持冷静的君晏山因为看了眼‘楼玉尘’,加上知道他其实是谢雪楼,又兼之刚刚听了赵悦的话,竟难得的有些心虚。
他眼神闪烁两下,才试图用更大的声音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些,“我没有!你才想亲呢,你就是自己思想龌龊,才想别人都龌龊!”
易平江年纪其实也不大,在修真界里,四十来岁着实算是年少,因此气性也还没磨平,被君晏山这样一反驳,不肯吃亏的年轻人怎么能容忍他人这般污蔑自己与师弟,便梗着脖子跟他呛声,“简直,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就亲琴娘也不会想亲师弟,我只喜欢女人!”
他纯粹是被气糊涂了,心里一直愤恨的想着陆青禾是个不要脸的死断袖,反驳的时候便先拿了取向做文章,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拿谁举例子,又怕太口无遮拦坏了别的姑娘的清誉,刚刚又听到赵悦提了句‘琴娘’,于是奇怪的赌咒便出现了。
其他三人一鬼:“……”
是的,那鬼修琴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寻着动静摸进了这间屋子,只是刚刚几人的注意力都在别的事上,便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房间安静了片刻,一个羞羞答答的声音才响起,“谢公子抬爱,可……奴家,早已心有所属了。”
易平江僵硬的转身,对上琴娘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