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十一将细节轻描淡写一语带过,她不想再生事端。
“这个伤也不是什么大伤,三四天就好了。”
蔚十一不敢实话实说,其实王建邦推她的那一下并不是特别的重,如果现在换作是正常人,一定不会这么严重,她先前随便百度了一下,好像是说什么血管破裂了。
肖钦予没说话。
蔚十一见他这副沉寂的样子有些害怕,“好了,真没事,你别担心了,要么你看看家里有没有药给我抹一点?”
“没有这方面的药。”
肖钦予终于开口了,蔚十一松了一口气,“那就明天再说吧。”
“我去洗澡了。”
蔚十一没再理肖钦予,很心虚地逃进了卫生间,等到半小时后她出来卧室里空荡荡的。
“轰隆!”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感觉一声雷过,房子都在震动。
蔚十一找了一圈都没发现肖钦予的身影,还是等到她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他浑身湿漉漉地出现在大门口。
肖钦予脱掉已经进水的鞋子,蔚十一来到大门口,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塑料袋,“这么大的雨,你专门为我去买药?”
肖钦予点点头,“嗯。”
“那你可以叫外卖送啊。”
蔚十一音调不自觉地拔高,隐隐约约还有些生气!
“不放心。”
说完这三个字他牵起蔚十一的手回到了卧室。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蔚十一没有办法只能妥协,她乖乖脱掉衣服,任凭肖钦予“为所欲为”。
“疼吗?”
那片淤青实在太吓人,肖钦予都有些不太敢下手。
“不疼啊,这种撞击是当时疼,后面就好了。我外婆以前常说发出来就好了。”
不,其实蔚十一疼的恨不得咬舌自尽,她不敢表露出来,所以不敢做任何细节动作。她不仅要忍受疼痛的折磨,甚至还要努力去装出真的没有事的样子。
“好了,你晚上睡觉小心一点。”
“知道了,你快去洗澡吧,浑身那么湿,别感冒传染了珅珅。”
“嗯。”
肖钦予进入浴室,直到听到淅沥沥的水声,蔚十一才敢卸下伪装。
她抓起一个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指甲嵌入棉花里,后背的疼痛一丝都没有缓解。
好在,这种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最强烈的那一阵过去之后,剩下的就是毛毛雨。
肖钦予出来的时候蔚十一已经能正常地躺在床上玩手机了。
“洗好了?”
“嗯。”
肖钦予掀开被褥钻进去小心翼翼地把蔚十一搂在怀里。
“十一,祁宴知道这事了,明天九洲就不会再有这一家人了。”